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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翔微笑道:“我从小就跟师傅学的,他是缅dian华侨,现在已经七十多岁了。”
“那你国学也是跟他学的?”
“国学是跟我母亲学的,我师父懂的不多。”
老爷子突然插话问道:“功夫也是这个师父教的?”
楚天翔一愣,连忙说:“孙爷爷,是我师傅教的,就是有时出手太重,您多见谅。”
楚天翔见老爷子问功夫的事,知道老爷子听说了坪洲的事,赶紧解释一下。
老爷子没吱声。
楚天翔问曾静:“港大的中文系跟内地的有什么不一样,你知道吗?”
曾静不好意思地说:“我还真不知道,就听说内地古文方面要求很严,明年我是想去京城读研究生,所以古汉语方面学的多一点。”
曾宁突然问:“天翔,你为什么不去念个大学?现在你也有这个条件。”
楚天翔道:“宁姐,要不是今年戴叔几个人帮我,我连给我妈看病的钱都没有,哪有钱上学啊。”
曾宁异常尴尬,问题问的太唐突了。
曾静问:“你有这么大的本事还赚不到钱?”
楚天翔苦笑道:“我师父不让人知道我懂赌石,也不许我去赌,今年我20岁了,我师父才放我出去。”
几个人正说着话,就见戴东和曾梵霖两人快步走了过来,似乎在争论或谈论什么。
曾梵霖来到楚天翔跟前抱拳施礼道:“天翔,当哥哥的服了,你全对。”
老爷子听到这话,手不由得抖动了一下,但没人看见。
曾静快嘴问道:“大哥,咱们输啦?”
曾梵霖苦笑道:“阿静,真输了。”
这时,工人把切完的石头推了过来,这次,连老爷子在内,所有的人都过去看了看。
每块石头都沿着原来的切面,切出一大片,厚度都在两三厘米左右。
春带彩的那块石头最惨,一面风华秀美,颜色亮丽,娇艳欲滴,一面却是白璧无瑕。
不见一丝紫色绿色。
美丽的红紫,浓郁的绿色,都没了,欲哭无泪啊。
飘花也好不到哪去,原来那面还有手镯位,看背面,别说手镯了,连大牌子位都很少,裂成狗了。
曾静沮丧地说:“这也太气人了,说没有了就没有了。”
她喜欢那个春带彩的石头。
曾梵霖却是一身的汗,不是热的,他现在四十多岁,从事翡翠二十多年了,还从来没吃过这样的亏。
如果是全赌石,这两块石头,不论在哪里切一刀,都算是暴涨,尤其是春带彩那块,只要切出紫色和绿色,就可以喝庆功酒了。
楚天翔的第一刀,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大到极点,由不得人不疯狂,也许也就几十万百十来万买的石头,切完这一刀,最少都是几千万的东西。
有多大希望就有多大失望,乐极生悲了,第二刀,几千万的石头,瞬间又变成几百万了。
春带彩这块石头,第一刀切完直接上公盘,谁拍去拿回家谁就可以卖裤衩了,直接裸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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