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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要和我一起去洗车吗?那附近有一家味道挺好又干净的家常菜馆子,我常去。
请你吃一顿吧。”
“要请客也是我来才对。”
“没事。
我看你心情不太好。”
周五早上九点,谭嘉烁赶到了一家租车行门口。
傅宝云已经在这等着她了。
这里离监狱有两个小时的车程,而为了避人耳目,她们不想使用公共交通,于是决定由傅宝云开车,谭嘉烁付租车费。
在这近似冷酷的突然抬价之后,谭嘉烁对突然打扰傅宝云生活的内疚感几乎完全消失了。
说到底,她对这个瘦小女孩的个性和人品一无所知。
“你不会是要骗我吧?”
“当然不是。”
傅宝云避开了谭嘉烁的眼神。
“你自己去挑一辆车吧。”
“身份证带了吧?要压在这里。”
傅宝云把身份证递出去。
谭嘉烁把它抄过来,用手机给正反面都拍了照,然后走进租车行大厅。
行车快二十分钟后,两人才开始交谈。
“你爸知道你要去吗?”
谭嘉烁说。
“不知道。
他不想让我和我妈去接。
你打算和他说话吗?”
谭嘉烁意识到,她不能全盘掌控将会发生什么。
把刚刚出狱的杀母仇人直接拦在监狱外面谈话,实在是有些荒谬。
她的心跳开始变得急促。
“你不能只送我这一次,然后就不管后续了。”
“你想和我爸爸说话,我给你提供一个机会。
商量好的就是这样。
要是有别的计划,你要先讲明白啊,我肯定不能让我爸知道是我带你去的。
如果你不乐意,现在转回去还来得及。
我可以把钱退给你。”
两人沉默了一会。
傅宝云能听见谭嘉烁重重呼出一口气。
“继续开吧。”
她说。
有四十年历史的崖子洞监狱建立在县城的一处洼地中,周围是一圈多次落石伤人的矮山峰,附近已无人居住。
监狱门口不远处有唯一的公交车站,通常一个小时都等不来一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