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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宝云沉默。
“钥匙还在吧?”
谭嘉烁说。
“如果不想亲手给他解开,扔在这就行。”
“不行。
这手铐锁住了拇指,我自己有钥匙也打不开。”
傅长松说。
“那你就等人来帮忙吧。”
傅宝云说。
傅宝云回到十余米外,提起放置着骨灰盒的纸袋,走向前方。
谭嘉烁发觉刀还在手上,意识到不该拿着它跑步,就把它插进腰带侧面,用上衣下摆遮住,为了不伤及自己而用别扭的小碎步跟上宝云,髋部侧面凉飕飕的。
“把钥匙留下吧。
你爸好像真的还在流血,会出事。”
“你干嘛这么关心他死活?”
傅宝云急躁地说。
在杀人的念头消失后,她只想尽快地逃离刚才这一切。
“我不关心他,我——”
谭嘉烁想说“担心的是你”
,但意识到这句话在此刻有多么无力,咽下去了。
她只是不希望傅宝云背上一条人命。
“你这么心地好,那你负责吧。”
傅宝云把钥匙掏出来,扔在地上,快步往前走。
地面一片漆黑,谭嘉烁连忙蹲下,幸运地一把摸到了钥匙,再度追上去。
就当她正要拉住傅宝云手的时候,两人都停下了。
赵敬义和保镖就站在前方。
保镖打亮手电筒,晃了晃两人的脸。
“宝云妹妹。”
赵敬义说。
“太好了,赶上了,我还以为会错过呢。”
“不要动。”
保镖举起枪。
“你们可能没见过,这不是玩具。
这女的是谁?刚才没这个人啊。”
“你别急。”
赵敬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