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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江沫刚醒就见身边的少年正盯着她看,眼里遍布红血丝。
“……你该不会一晚上没睡吧?”
江尧小心翼翼地问她:“你还记得你昨天晚上说过的话吗?”
江沫不由好笑,“我说了那么多,你问的是哪一句啊?”
江尧闷声抱住她,眼里带了点不安。
她无奈叹气,“我既然说了喜欢你,那就算数的,难道在你心里我就连这点信用都没有吗?”
江尧吃了颗定心丸,低下头去亲她,“我也好喜欢阿姐啊。”
两个人抱在一起腻了会儿,江沫和他说起正事,“我马上就要回京,舅舅那儿差不多查到你的身份了,母皇是决计容不下你的,我想保你也保不住……你就先别跟我回去了。”
少年的身体突然紧绷,“阿姐这是要赶我走?”
“只是暂时的……你好好的一个皇子,根正苗红的,在公主府伺候我算怎么回事?以前是不知道,但以后我希望你能够认祖归宗。”
江尧并不在乎这些虚名,他一点都不想跟她分开。
可他也知道自己无权无势,就像现在一样,回京之后,梁王女帝一根手指就能把他碾死,而他只会让阿姐为难。
“虽然可能会很困难,但我会帮你……”
江沫亲亲他:“京都现在的形势有些不太明朗,母皇的身体每况愈下,原谅我,暂时只能先分开了。”
江尧抱紧她,将脸埋在她颈侧用力呼吸,像是在记住她的味道,好半晌才终于哑声回答:“好。”
江尧准备去北疆边境,那里离京都远,女帝的手伸不到那儿,而且镇国公此时也在北疆,有些事总能帮着参谋。
但这也意味着,江尧要和裴炀见面了。
在她脚踏了两条船之后。
不论江尧也好,萧铭禹也罢,他们都知道,她不止和一个男人发生过关系,也都有了心理准备,但裴炀还被瞒在鼓里,他还在期待着他们的婚礼。
那真的是个心如琉璃的少年。
在这个世界里,最初让她心动的是裴炀,而她最对不起的也是裴炀。
有些话有些事,江沫只能当面去和他讲。
“至多一个月后,我会来北疆。”
她目送江尧离开,随后也启程回京。
这次的振济大成功,昭明公主的名声大噪,以至于她离开时,陇地百姓个个奔走相送,跟了十几里才停。
江沫让马车慢慢吞吞地走,自己则带了叁个亲卫走小道,这样紧赶慢赶,回京路上用了将近十天。
宫中探子来报,女帝如今每天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了,整个内廷都被两位侍君把控,这让朝臣十分不安。
这样的情况在原故事线里也出现过,但那本来应该是几年以后的事,现在进程好像被一下子拉快了好几倍。
那两个男宠原本是萧铭禹献给女帝赏玩的,可荣宠迷了眼,心就养大了,所图谋的东西越来越多,甚至把手伸向了皇位。
萧铭禹本来是可以牵制住那两个人的,但中间因为做了叁个月兔子,一切都乱了套,等他回去后,女帝身边的事他反而变得不好插手。
江沫猜那两个男宠八成是要对她下手,尤其是在她祈雨成功,而民间又传言她是大胤的真命天女之后。
果然那辆还在半途当靶子的马车遭到了刺客的袭击。
但最让她难以容忍的,是他们以谋反为由,意欲将镇国公府满门抄家问斩。
裴家满门忠烈,多少子弟死在战场上,如今也只剩了镇国公这一脉相承,现在裴家父子还在北疆奋战,他们倒是先要把国公府一家抄了。
江沫回京的时候裴家上下刚被收监入狱,包括国公夫人和裴缨,她刚想去牢里,就被人拦下请去了梁王府。
见到萧铭禹的第一面,江沫就厉声质问他,“为什么?裴家何来谋反一说!”
萧铭禹捏捏鼻梁,“北戎犯边,拖住了裴家军,东夷又有动作,云止关失守,他们将罪责推给了镇国公,说镇国公与东夷里应外合。”
江沫要气笑了,“云止关离北疆隔了十万八千里,这种理由谁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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