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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不相瞒,我的生母当年被言公欺骗,以至大着肚子被逐出家门,最后落了病,郁郁致死,说不恨是假的。”
“至于我方才叫自己什么?”
言清漓看了看裴澈越发苍白的脸色,用似笑非笑和觉得他有病的语气继续说道:“我名唤清漓,从前在越州时,家人都唤我一声清儿,这应当没碍着世子您吧?”
裴澈突然有种被人从高台狠狠摔在地上的感觉,他满腔的期待与难以言说的害怕,都随着眼前女子淡淡如水的一番话慢慢化为乌有。
可他不死心,方才她转身时看着他的眼神,分明镌刻了极其复雑的情感,不该是此刻这样平静无波。
这张脸孔正在不断的与记忆中的少女重合,他想,她一定是在骗他。
当初他匆匆赶去楚宅,焦黑的尸首到处都是,极难辨认容貌,他从那只他送给清清的蝴蝶发簪,和她身边楚夫人的尸首,辨认出了她。
可当时清清的尸首焦黑一片根本看不清本貌,有没有可能,清清其实还活着?这些年一直躲了起来,不愿见他?
这一诡异的念头一出,裴澈便再难忍耐,他一把摸向言清漓的下颌。
用了人皮面具对不对?她定是在恼他没用,这么多年都未能替楚家报仇对不对?恼他娶了旁人,所以才不愿与他相认对不对?
粗粝的指腹不住的磨着她脖颈下颌,言清漓一边叫一边躲,闻着他身上的酒气,望着他近乎癫狂的眼神更觉胆战心惊。
幸好她早换了皮囊,又有无懈可击的成长经历,坐实了她的身份,若非如此,她还真怕裴澈会发现什么,就他此时这幅样子,她相信用不着宁天弘出手,他恐怕就会直接动手将她灭了口。
“裴世子!
你做什么?你放开我!”
没有,没有面具……
裴澈迷茫了一瞬,紧接着又不死心的将她按进怀里,不让她动,而后在她不断挣扎中,单手扯开她的斗篷,又扯了她半边衣裳。
望着那面光洁无暇的脊背,他的眼神又慢慢黯然了下来。
清清左肩骨后有一颗红色的痣,可她没有,她为何没有?
“裴澈!
我到底哪里惹你不满你要如此羞辱于我!”
左肩完全暴露在外头,言清漓捂着险些被一同扯开的肚兜,声音颤抖,她对这疯了似的男人又踢又打,可那铁臂如钳,怎么也挣不开。
与此同时,裴凌从外头巡视了雪况后回来,先是去敲了言清漓的房门,她那大嗓门儿的婢子嘴里得知她去了院子,又赶紧出来寻她。
可他寻了一圈也没见着人影儿,正踟蹰之际,听到不远处似乎有女子喊叫的声音,他心头一紧,叁步并两步的跑了过去。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的是,他火急火燎的赶过去后,入目的便是令他眼眶生疼的一幕——他敬重的小叔,正强行搂着他的女人,将他女人的衣裳给撕开了半边。
“裴、澈!”
这两个字从齿缝中阴冷的蹦出,裴凌怒火中烧,手指骨捏的咔嚓作响,步履飞快的冲着那两人而去。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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