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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地一声。
姜雪蕙一张脸终于冷了下来,竟豁然起身,将她先前戴到自己腕上的镯子扯下来摔到了桌上,反问道:“我为什么要在意,为什么要过问?你嫉妒,那是你得不到;可你嫉妒的,未必就是我想要的。”
姜雪宁回望着她。
姜雪蕙的声音有一种难得的凛冽:“婉娘固然是我生母,可我从没见过她哪怕一面,更不用说是她居心不良在先,故意换掉你我二人,才招致后来的种种。
一切可怜,皆起于可恨。
宁妹妹,你是重情任性之人,我却不能够。
我从小被母亲养大,学的是明哲保身。
不过问婉娘之事,我负婉娘生恩;过问婉娘之事,我负母亲养恩。
既然无论如何都无法两全,我又为何要让自己陷入不利的境地?且十多近二十年来,母亲对我悉心教养,她纵然对不起你,可没有对不起我。
你要我如何才能狠得下心肠去伤害她?”
说到这里时,她竟也显出了几分悲色。
只颓然地重新坐下来,道:“我知道你与母亲之间如今已隔了鸿沟天堑,可四年前你刚回府时,母亲也是想要补偿你的。
但你总是提起婉娘,又不服管教,处处戳着她的痛脚,便是有十分的愧疚都磨没了,反还叫她时时想起婉娘。
我劝过你的,可你也恨我,你不听。”
毫无疑问,姜雪蕙是个聪明人。
但这种聪明,总叫姜雪宁觉得发冷:“这天底下,并不是人人都能做到跟你一样的,事事权衡利弊,凉薄得近乎冷血。”
姜雪蕙道:“所以你恨我是应该的,我也从不报复你。”
姜雪宁一下没有忍住笑出声来,好像今日才真真真正地认识了她一般。
一时前世今生都想起来。
她望着她,恍惚地呢喃了一声:“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才是那块做皇后的料呢……”
这声音太低,轻得仿佛呓语。
姜雪蕙并没有听清。
但这并不妨碍她下逐客令:“今日已说了这么多,想来母亲也要膈应上好一阵,猜忌我好一阵了,你痛快了,该走了吧?”
姜雪宁便道:“是该走了。”
只是往外迈出两步之后,她又停下,回眸用一种深深的目光望着她:“我晚上做梦总是会见到婉娘呢。
不过,你没见过她,该是梦不到的吧?”
说完,才笑了一笑,转身出去。
姜雪蕙坐在屋内,只看着那一串已经摔散了的红珊瑚,垂眸不语。
孟氏是第二天一早起来时,从身边伺候的大丫鬟口中得知昨晚姜雪宁去蕙姐儿屋里坐了好久还说了好久的话的事的,气得浑身颤抖,把屋里的茶盏都摔了。
还骂了好几句。
她使人来唤姜雪宁去“说话”
,姜雪宁才懒得搭理。
从宫里回来,也的确是很疲倦,当晚就睡了个无梦的好觉。
孟氏那边的人来时,她正将热热的面巾搭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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