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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母亲和她都想也想不到。
那下江人家里,不到饭馆去包饭了,自己在家请了个厨子,因为用不到林姑娘到镇上去取饭,就把她的工钱从四元减到二元。
林婆婆一回到家里,艾婆婆,王婆婆,刘婆婆,都说这怎么可以呢?下江人都非常老实的,从下边来的,都是带着钱来的,逃难来,没有钱行吗?不多要两块,不是傻子吗。
看人家吃的是什么,穿的是什么。
每天大洋钱就和纸片似的往外飘。
她们告诉林婆婆为什么眼看着四块钱跑了呢?这可是混乱的年头,千载也遇不到的机会,就是要他五块,他不也得给吗?不看他刚搬来那两天没有水吃,五分钱一担,王丫头不担,八分钱还不担,非要一角钱不可,他没有法子,也就得给一角钱。
下江人,他逃难到这里,他啥钱不得花呢。
林姑娘才十一岁的娃儿,会做啥事情,她还能赚到两块钱。
若不是这混乱的年头,还不是在家里天天吃她奶妈的饭吗?城里大轰炸,日本飞机天天来,就是官厅不也发下告示来说疏散人口。
城里只准搬出不准搬入。
王婆婆指点着一个从前边过去的滑竿(轿子):
“你不看到吗?林婆婆,那不是下江人戴着眼镜抬着东西不断的往东阳镇搬吗,下江人穿的衣裳,多白,多干净……多用几个洋钱算个什么。”
说着说着,嘉陵江里那花花绿绿的汽船也来了,小汽船那么饱满,几乎喘不出气来,在江心啌啌啌啌的响,而不见向前走。
载的东西太多,歪斜的挣扎的,因此那声音特别大,很像发了警报之后日本飞机在头上飞似的。
王丫头喊林姑娘去看洋船,林姑娘听了给她减了工钱心里不乐,那里肯去。
王丫头拉起刘二妹就跑了。
王婆婆也拿着她的大芭蕉扇一扑一扑的一边跟艾婆婆交谈些什么喂鸡喂鸭的几句家常事也就走进屋去了。
只有林姑娘和她的奶妈仍坐在石头上,坐了半天工夫,林姑娘才跑进去拿了一穗包谷啃着,她问奶妈吃不吃。
奶妈本想也吃一穗。
立刻心里一搅划,也就不吃了。
她想:是不是要向那下江人去说,非四块钱不可。
林姑娘的母亲是个很老实的乡下人,经艾婆婆和王婆婆的劝诱,她觉得也有点道理。
四块钱一个月到冬天还好给林姑娘做起大棉袍来,棉花一块钱一斤,一斤棉花,做一个厚点的。
丈二青蓝布,一尺一角四,丈二是好多钱哩……她自己算了一会可没有算明白。
但她只觉得棉花这一打仗,穷人就买不起了,前年棉花是两角五,去年夏天是六角,冬天是九角,腊月天就涨到一块一。
今年若买,就早点买,夏天买棉花便宜些……
林姑娘把包谷在尖尖上折了一段递在母亲手里,母亲还吓了一跳。
因为她正想这事情到底怎么解决呢?若林姑娘的爸爸在家,也好出个主意。
所以那包谷咬在嘴里并不知道是什么味道就下去了。
母亲的心绪很烦乱,想要洗衣裳,懒得动,想把那件破夹袄拿来缝一缝,又懒得动……吃完了包谷,把包谷棒子远远的抛出去之后,还在石头上呆坐了半天,才叫林姑娘把她的针线给拿过来。
可是对着针线懒洋洋的,十分不想动手。
她呆呆的往远处看着,不知看的什么,林姑娘说:“奶妈你不洗衣裳吗?我去担水。”
奶妈点一点头,说:“是那个样的。”
林姑娘的小水桶穿过了包谷林下河去了,母亲还呆呆的在那里想。
不一会那小水桶就回来了,远看那小水桶好像两个小圆胖胖的小鼓似的。
母亲还是坐在石头上想得发呆。
就是这一夜,母亲一夜没有睡觉,第二天早晨一起来,两个眼眶子就发黑了。
她想两块钱就两块钱吧。
一个小女儿又不会什么事情,娘儿两个吃人家的饭,若不是先生们好,怎能洗洗衣裳就白白的给两个人白饭吃吃呢,两块钱还不是白得的吗?还去要什么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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