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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需要发泄的,可是,发泄也可以是另一种方式。
从落进这里开始,她就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沉默着忍受剧痛,沉默着握住刀刃,沉默着刺出那一刀。
就连她左手掌心的血也是静悄悄地流淌着。
寂静的,安宁的,隐忍的,无声的。
于是,杀戮,也在黑暗隔绝中随意而狰狞了起来。
手中的长钗带着血泣之声,温热的血透过衣衫渗到她腹部的肌肤上,又渐渐漫开,将她的身躯泡在一片新鲜的热血中。
几钗之后,她彻底没了力气,缓了许久,才将那个女子从身上翻开。
摸黑在她身上搜寻了一遍,似乎也没找到什么能缓解无力之症的丹药。
她歇了一会儿,不知显卿师兄他们折返回来寻她时,能不能发现柜台之下的机关。
算了,凡事需尽己力,不可只靠他人。
这女子总不至于为了守门就永远待在这里,总有出口所在。
她拖着横刀在这密室中爬了一遍,用刀柄这儿敲敲,那儿碰碰,果然扣到一处空空的石壁。
来来回回数次,在她快被这里的腐臭和血腥气掏空精神的时候,终于推开了一丝缝隙。
一阵果木清香蹿了进来,悠悠的诵经声穿过吵杂的笑闹声一下一下砸进她的脑海之中。
她趴在缝隙处贪婪地嗅着清新的空气,身体也逐渐恢复了些许力气,只是双膝之下仍旧没有知觉。
她爬起来靠坐在缝隙边向外看去,宽广的地宫大厅之内,灯烛如昼。
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盘坐与大厅正中央的白玉高台之上默默地念诵着慈悲门的经卷。
白玉台旁,围了一圈明亮的蜡烛。
明光华然,流烟飘散,衬得台中之人宛若圣洁的神明。
以高台为中心,向外摆了数圈小桌。
小桌上摆着各自交易的商品,地宫里满是戴着面具的人,一派真正的街市之上的买卖之景。
“这是人皮鼓,敲着有人哭喊之声。”
“有什么用?”
“乐器啊,赏玩罢了,跟这里许多无聊的玩意儿一样,听个有趣嘛。”
“没意思,那边那个呢?”
“这是桃花面,里面有三张魅妖的脸,很是稀罕,若是对自己容貌不满意,换上就行了。”
颜浣月割下一片裙角将左手上的伤绑住,抬手用衣袖擦了擦额上的汗,目光往那处卖脸的小桌前移了移。
几张薄透晶莹的脸皮被压在薄薄的琉璃片中,犹可见其生前动人心魄的美貌。
左手的伤痛得钻心,她心里不合时宜地冒出一个想法:以后还是尽量不要让裴师弟出宗门了。
地宫角落处,裴暄之戴着锦鲤面具,提着一把没有上弦的弓弩四处游荡着。
一点一点走到白玉台前,他放下弓弩,双手合十,虔诚地问道:“尊主既渡此间一切怨意,何不颂《累世白骨篇》?”
白玉台上,诵经声依旧。
裴暄之咳嗽了一声,随意拿起一根燃烧着的蜡烛丢到白衣男子怀中。
男子缓缓睁开眼,拂开蜡烛,像出世之人看着一个顽劣的孩童,耐心地说道:“《白骨篇》乃是我慈悲门中邪典,主张以杀渡人,为不可学之学,不可读之卷,不可练之法。”
裴暄之虔诚地念了一句“喜闻师言”
。
而后仰头看着那白衣男子,一派真诚地说道:“尊者在此渡化亡人,帮着交易者平息怨念,不才是真正的邪中之邪吗?既然尊者不会《白骨篇》,那晚辈亲自来教教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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