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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午阳说,说完就出去了。
“悦啊,我们欠午阳多少钱了?你都给记上。”
李婶说。
周悦有些不情愿,粗算下来,得有五千多了吧,马上上万了,这可是个大数字啊,以后怎么还啊,但是周悦虽然没有动,不过她心里有,都记着呢,该还的一定会还的。
“午阳是吧,卖了不止五千吧,我的那份呢?”
周文泰磨着手指,一脸的你懂得的意思。
“就两千五,一分都不多,在说了,有你什么事啊。”
刘午阳笑着说。
“那是我家马桶。”
周文泰有些火了,这小子说话怎么那么冲呢?
“你别生气,我告诉你啊,你别惹了,你要是好好跟我说话,我兴许能帮你化解这一次的灾难眉毛过三,兄第二三,你不是老大吧,前面还有个哥哥吧”
刘午阳信口捏来说。
周文泰本来正想嘲讽一下刘午阳,但是听到刘午阳的话,当下就有些懵了,说:“你怎么知道的?你蒙的吧?你一定是蒙的。”
周文泰确实是老二,他上面有个大哥,但是死的早,他大哥死后他弟弟才出世,之后父母也都不在了,所以周文泰就一直是老大,没别人知道,这事他本来自己都忘了,但是没想到刘午阳居然知道,那他不是蒙的,那是什么呀?他怎么可能知道呢?
“我是神仙啊,一个破马桶我都能卖两千五,算到你有兄弟姐妹几个不是难事。”
刘午阳一本正经的说。
“狗屁神仙,你蒙我呢?你要真是神仙,你说说我有什么危机,以理服人,知道什么是以理服人吗?”
周文泰撸起袖子说。
“问贵看眼,问官看印,官与财通又得看鼻,鼻直口方可为官么,你的鼻子以前是歪的,没有当官的机会,但是现在是直的,你肯定被人打了,是不是?”
刘午阳说。
周文泰鼻子上的淤青还在,这肯定是打的,这个人五官不正,要财运没财运,要官运没官运,但是不知道谁给了他一拳,居然把他的歪鼻子给打直了,改了面相,自然也该了命运,但是啊,不明显,要是不受人指点,还是一辈子穷命。
“那是啊,我,我撞门梁上了,不是人家打的。”
周文泰急忙否认,其实就是人家打的,被一个五大三粗的人打的,他这人在家里受老婆气,在外面自然要发泄,在工厂里平时脾气臭的很,但是他还是小男人啊,脾气是臭,但是被打了也不敢还手,只能吃亏,这事谁都不知道,是私底下的战斗。
“是谁打的我就不说了,你天中是直的,代表你要是做官啊,肯定官运亨通,但是底下长了一颗痣,这就是你的阻力,说明有人跟你竞争,你啊,只要过了这人一关,你以后的路子就能太平了。”
刘午阳说。
周文泰听了,觉得刘午阳都神了,确实他在厂子里一直都兢兢业业的,干了这么多年,领导都很喜欢自己,还准备提拔自己当车间副主任呢,但是,有一个人一直跟自己是死对头,不论什么事都要跟自己争,仗着自己小舅子是领导,还敢打自己,让周文泰颇为苦恼的,但是这些都是他在厂子里的憋屈,连自己老婆都不敢说,这个小子才来几天啊,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你,你真是神仙啊?”
周文泰说,说完就给了自己一嘴巴子,这小子明明就是胡扯,自己都被他带沟里去了。
刘午阳看着觉得好笑,就捡起一块破砖,说:“你信不信我用两根手指给这块砖头戳两个窟窿出来?”
“不能够,周文泰不相信说着,不能够,不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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