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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铁这门儿手艺,还真需要两个人来操作,单打独斗不是不行,但总达不到理想境界。
通常人们总能看到铁匠铺里,师父左手用铁钳子夹住一块烧得通红的铁,右手拿一把中小锤子在铁上敲打,而对面总是有个徒弟模样的人,双手持一把中大型的锤子,瞅准了师父的锤子敲打那里,那就是告诉徒弟的大锤也敲打那里,师父一下,徒弟一下,你来我往,交相呼应,很快就会将那块烧红的铁,按照师父的指引,打造成想要的工具器物了……
十五岁那年,一直跟父亲学木匠的冯二雷,一夜之间成了孤儿,爹娘被杀,木匠铺也付之一炬,只好带着满身的伤痕,来投奔学了铁匠手艺的大哥冯大雷。
正好大哥的师父老迈年高,已经打不动铁了,大哥也早就出徒当了师父,正缺个下手徒弟,冯二雷也就充当了这个角色。
而且哥俩一奶同胞,也毫不见外,哥哥会的手艺,只要弟弟肯学,也就毫无保留。
加上冯二雷比一般的男孩子都天资聪慧,一点就透,一学就会,很快就掌握了铁匠这门儿手艺,将木匠的思维方式,变通转化成了铁匠的思维方式……
等到大哥被森田少佐杀害之后,冯二雷独撑门面之后,其实已经可以出徒当师父了,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人选来做他的下手,当他的徒弟--这回好,何秀姑出去打个酱油,就一下子带回两个人,兰姨进了这个家门就算是长辈了,铁蛋儿虽然还是个孩子,可是十四五岁了,也初具人形,尽管生的单薄,但干巴劲儿也算有一把,稍加调教,很快就上道,叮叮当当的,冯家的铁匠铺,也就再次想起了清脆悦耳,节奏悠扬的打铁交响了……
听着前院传来的接连不断的打铁声,看见铁蛋儿一天天的成长进步,身体渐渐恢复的郑舒兰,心情也大好起来。
边帮助何秀姑忙里忙外地操持家务,边跟何秀姑唠家常。
“兰姨的针线手艺真好……”
何秀姑一看兰姨啥活儿都干得麻利出色,就这样夸赞道。
“这不算啥,兰姨还有更拿手的呢。”
三十多岁的兰姨,身体恢复之后,才显露出她风韵犹存的美人本色。
“兰姨最拿手的是啥呀?”
何秀姑还真就猜不着。
“不瞒你说,兰姨最拿手的是接生……”
郑舒兰直截了当,说出来了自己的拿手好戏。
“原来兰姨还是个接生婆呀!”
何秀姑还真有点惊异。
“不单是接生,还会催奶和伺候月子呢!
我男人在铁蛋儿一两岁的时候,就跟着几个兄弟到关外来闯荡了,头几年,还有音信,还给家里捎过钱物什么,可是后来几年干脆杳无音讯了……那些年,我就守着铁蛋儿这一根儿独苗,闲得没事儿,就去帮村里的接生婆接生,一来二去,居然把接生的手艺给学会了,还有一套挂的催奶和伺候月子,也都学得滚瓜烂熟,到了得心应手的程度,老接生婆干不动了,我也就替代了她,成了当地十里八乡最受欢迎的接生婆……”
郑舒兰对自己的拿手好戏毫不隐晦,都讲了出来。
“哎呀,想不到兰姨还有这两下呢!”
何秀姑还真是有些惊异。
“对了秀姑,咱可说好了,等你生孩子接生到催奶伺候月子,谁都不用找,就都包在兰姨身上了……”
常丽香随口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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