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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条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没有了,在这之前,我必须和骆明晨离婚,否则的话,我的父母有权继承我遗产中的一部分。
我说过,不会再让他们从我身上再拿一分钱。
车上我擦干了唇角的血迹,补了个完美的妆容。
电梯直达顶楼的时候,正巧碰上了腿脚发软从办公室里走出来的大波浪女人。
骆明晨在外彩旗飘飘,我压根都不愿意拿正眼瞧她。
时间宝贵,不能浪费任何一分钟在不相干的人身上。
可树欲静而风不止,我不欲计较什么,那人偏要往我身前凑。
被堵住了去路,我目光冰寒:“滚开。”
女人神色一暗,不屑地笑笑:“骆太太好大的脾气,也不知道人老珠黄不受宠爱,到底是怎么有底气在我面前撒野的。”
她说这话时,懒洋洋倚在墙上,窈窕的身段惑人迷乱,怨不得骆明晨沉迷。
我嘲讽她:“都什么年代了,还真以为骆明晨是皇帝呢?好狗不挡道,别逼我扇你。”
女人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跺了跺脚,转身又推门进了办公室,撒娇道:“明晨哥~你家那个讨人厌的黄脸婆又来了!”
又?
我貌似是第一次见她吧?
我垂下眉头,直直往里走。
迎面就被一个茶杯砸了满头,刺痛后知后觉才传到大脑皮层的。
我无意识地看了一眼那一地的碎片,分不清疼的是被砸到的头,还是那因为病情浑身密密麻麻传来的刺痛。
余光是小情人得意的笑。
骆明晨脸色很冷,骂声刺激着我的耳膜:“黎夏,你要点脸。
钱我给你花着,妻子的名分让你占着,你哪里不知足?谁让你来公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