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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车子越来越近,秋疏桐轻轻地说了声“好”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
秋疏桐走到副驾驶座位前坐下,听到温砚岭问她:“刚刚跟他在聊什么?”
“聊你。”
秋疏桐如实说。
温砚岭“哦”
了声,回她:“别听他的,他说的话不可信。”
他最近一直在加班,凌晨交完班,又开了好一会儿的车,一大早又往医院跑,现在眼里还有很多血丝,嗓音也透着一股浓浓的疲惫。
秋疏桐担忧地看着他:“你看起来很累,要不我们今天就别去了吧?”
温砚岭摇摇头,说:“没事。”
但秋疏桐还是不太放心。
正打开车后门的厉词安朝他们看了眼:“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不当,别讲。”
被温砚岭一口否决。
“那不行,我必须说。”
厉词安走到驾驶座旁,把车门打开,“你俩真是当我隐形人啊,赶紧上后边去吧,我来开。
这儿离跑马场还有一段距离呢,去后边补觉去吧。”
秋疏桐本来还想劝温砚岭回家休息,听厉词安这么说,她便扯了扯温砚岭的袖子,让他去后面。
温砚岭“嗯”
了声,跟她一块儿去了车后座。
没过多久,厉词安就上了驾驶座、扣好安全带,发动了车子。
温砚岭是真的有点儿困,厉词安才刚往前开出去不远,他就没忍住睡着了。
秋疏桐动作极轻地拉了拉他的手,没敢再发出任何动静,希望他这一会儿能睡个好觉。
厉词安约的跑马场离他们住的地方有些远,位置也挺偏的,加之他开得又慢又稳,到达目的地时,差不多用了两小时。
这里是私人场地,平时来玩的人并不多,他们到时,除了两个工作人员,几乎看不到其他人,四周都是枯黄的草和洋槐树。
温砚岭在车上休息了一阵,这会儿下了车,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他问厉词安:“你跟人家约好时间了吗?”
“早约好了,约了两小时,现在直接过去挑马就行。”
厉词安领他们过去,指了指其中最为高大健壮的一匹白马:“温夫人,你就骑那匹吧,那匹非常符合你的气质。”
其实厉词安这人长得不错,五官线条柔和,没有温砚岭那般具有攻击性。
只不过眼里透着一股没被社会毒打过的天真与稚气,整个人的行事风格也特别混不吝。
秋疏桐没走心地问他:“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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