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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叹气,手拿着他的领带翻了下,抬眼:“心情这么不好,就因为辉远的事儿?”
“辉远是其次,主要是我突然发现自己还是不够谨慎。”
席司宴描摹过陈默的脸,“这次的事我更倾向于他是想告诉我就算没了卢纳尔,他也不是什么都不能做。”
这才是席司宴心情糟糕透顶的本质原因。
他能潜进莱茵方舟一次,下一次未必不会出现在新锐停车场,陈默的实验室,他某天回家的路上。
席司宴捏了捏他的手,“不是让你待在家不要出门。”
“我刚出院不假,难道我以后都不上班了?”
两人靠得极近,陈默主动举起双手,低声挑眉说:“除非你把我锁起来。”
席司宴倾身过来抵着唇:“我倒是想。”
可惜舍不得。
耀眼如他。
需要跋涉过多少路才能走到这一步。
他哪里舍得。
席司宴加重这个吻。
碾得极深,在陈默仰头被迫不住滑动喉结的时候,席司宴骤然施力将人抱起来。
抱着人走到办公桌那儿,一边吻人一人扫掉桌上的所有文件。
将人放上去坐着,从头到尾没有将人放开。
陈默施施然承受着,手从撑在身后,到不得不想办法吊住席司宴的脖子。
喘息提醒:“你别过火,这是办公室。”
席司宴一只手掌着桌沿,一只手掐住陈默的腰,“我有分寸。”
外面还在谈论新锐这位陈总,是如何得体有气质。
殊不知办公室里,说着有分寸的某人,将那位陈总从办公桌抱到了黑皮沙发上。
陈默头发因为汗湿贴在侧脸,那张因为病了一场略显苍白的脸,此刻侧对着里侧,染上暧昧难耐的红。
第88章
这种事,真要算起来两人的经验都不多。
唯一一次进行到底的,更是仅有那一次,之后陈默低烧持续不好,各种事情不断。
席司宴很克制,陈默以为他在这件事上的欲望不深。
直到事态开始失控。
上一刻还刚说着有分寸的人,下一瞬就扯了领带绑住陈默的手,举到沙发扶手上控制着他的挣扎。
陈默衬衣半开,潮红着脸抬脚蹬他:“松开!”
“这时候说松开是不是晚了。”
席司宴大腿压住他,居高临下,眼神剐过陈默蹭红的下巴,若隐若现的胸膛,碰上陈默皮带的动作像是在进行着一场缓慢的凌迟。
咔哒,一声响。
陈默觉得他怕不是疯了。
他半起身试图把人掀开,“这里是你办公室。”
“没人会进来,锁门了。”
席司宴一手将他推倒回去,压上来,吻在颈侧用牙轻咬那一小块细白脆弱的地方。
陈默霎时软了腰,仰着脖子气息不稳,最后找理由,“没套。”
“不做。”
席司宴在他脖颈边低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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