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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
像点开了炮仗,所有一起骂了起来。
以为她好心拿钱重新盖祠堂,没想到她是骂人,还骂他们都是孙子。
“宋宁,你这个贱人,简直不识好歹!”
“野种就是野种,哪有什么教养可言!”
门口的刘姓人骂着,鲁苗苗往门口一站,喝道:“谁再骂,我坐死他!”
大家愤愤地指着他:“你就是宋宁的狗。”
鲁苗苗哼了一声:“我做宋主任的狗我高兴,你做孙子你也该高兴。”
那人气的撸袖子要和鲁苗苗打架。
门内,刘长友刚刚装出来的慈眉善目顿时瓦解,他再装不了,拍案而起勃然大怒道:“你简直目无尊长,轻浮张狂。”
“简直就是泼皮妇人,该死!”
刘长奇补充。
宋宁上台阶,冲着刘长友呸了一口:“谁是尊长?你扣押我娘,让我拿钱,这是尊长能做的事?”
“但凡你们有廉耻心要点脸,也不会来和我说这番话。”
刘长友气的耳朵嗡嗡响,他瞪着宋宁道:“我告诉你,今天这钱于情于理于公于私,你都必须拿出来。”
宋宁笑了,绕到刘长友身后,将他方才坐的椅子拖了出来,往中间一戳,她坐下来翘着二郎腿。
那条粗长的棍子,斜懒着靠在她腿边。
刘长友和其余十一位刘氏长辈,瞠目结舌地看着她。
“你要谈公私,那就谈吧。
打架前说一说理也是应该的。”
“公,是我破案查凶,赢得余舅爷五百两赌注。
沈捕头都没提他见者有份,你来和我说理应归公,你要脸吗?”
“私,我三岁到阆中,年底住进二条巷,整整十四年,哪一位刘姓族人善待过我们?”
“恶臭一窝,说的就是你们!”
刘长友气的站不住想坐下,可椅子又被她抢了,不得不扶着桌子,腿直抖。
刘长奇指着她大声道:“当年要不是族长点头,你和你娘能住在这里十几年?你们早流落街头饿死了。”
“你就是白眼狼。”
宋宁笑了:“谁奉养我们至今?是你们这些不肖子孙?”
刘长友大怒,气的白眼直翻。
中堂的隔断后,传来刘杨氏和一个男人的争吵声。
宋宁听着刘杨氏的争吵,便道:“娘,里面闷,您出来吧。”
“娘来了。”
刘杨氏应了她往外走。
刘杨氏理着头发,
从后面走出来。
宋宁看着她,脸色再次冷沉下来。
刘杨氏昨晚和花婶打架,脸上的抓痕还没消,但现在脸上又多了一道巴掌印,头发也散了,显然在这之前,有人和她动手了。
“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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