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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珩昱疯起来实在令她叹为观止,这种?危险品还是少见?为好。
谢仃满意?地直起身,视线无意?循过床柜某样物品,不由得顿住。
她拿起那个小瓶,看向熟悉图标——阿普唑仑。
一般针对短期失眠,医师都会?开?盒装,长期且药量较多才会?给瓶装。
谢仃十几岁时经常与这东西?打交道,近两年也重拾起来,不过近期情况有?所好转。
说来也荒唐,他们二人的默契居然在这点也维持高度重合,分开?后床前都常备安眠药,而且即使?如此都未必能睡个好觉。
她拧开?盖数了数,瓶内很空,安眠药只剩四片。
……怎么感觉比她病况更堪忧。
谢仃正蹙眉思索,耳畔冷不防落下门扉轻叩的响,她听?见?当事人闲然懒声?:“找什么?”
她背朝门口?方?向,闻言回过神来,不着痕迹将安眠药放回原处,面不改色地搪塞:“找那个脚镣,我可忘不掉当初被你锁起来的事。”
尤其这人还举重若轻地说,是两年前为她准备的。
变态吧。
谢仃回想起来仍旧叹为观止,随意?揶揄:“如果我后来真的音讯全无,你是不是抓到?我就杀了去做标本啊?”
分明是很恐怖的猜测,但?温珩昱疏懈端量她片刻,只道:“现在不会?。”
……意?思是之前真这么想过?
谢仃出乎意?料地回视过去,但?很快又觉得情理之中,毕竟自己招惹的是个真疯批,而她也不算多寻常。
“那以?后也别想了,还有?囚.禁之类的事。”
她不以?为意?,提醒道,“我挺讨厌被锁起来的,有?些东西?当床上情.趣不错,日常生活还是免了。”
话音刚落,温珩昱轻一抬眉,闲然开?口?:“所以?,在床上可以??”
谢仃:“?”
忽然意?识到?刚才随口?给自己挖了个坑,她微妙地默了默,姑且从容不迫地应:“看我心情。”
他轻哂一声?,状似体谅:“行。”
谢仃没来由被他似笑非笑一句“行”
弄得耳热,故作平静地错开?对视,逃也似的擦肩离开?卧室。
目送人背影渐远,温珩昱敛起视线,自然地举步迈近,将那瓶安眠药收入柜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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