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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雯半年前也成了寡妇。
经查,案发当日,徐雯正在毕节县进货,她夫君金成安与好友方年在家喝酒,因发生龃龉,方年杀害金成安,并分尸……十八块!
尸首切口凌乱,至今还有数块尸体骨未曾找到。
人证物证俱全,但凶犯方年至今不肯认罪,现关押于州狱死牢,秋后处斩。”
说完,许一旬把卷宗顶在了脑袋上。
砧板被敲得发出闷响来,二五上前叼起地上的碎肉就跑,站在角落里用前爪踩着筋膜,撕下一块肉来。
许一旬眼睛都快掉出来了,他摸了摸脖子:“太可怕了。
不过这案子判的挺清楚的,我着实瞧不出有什么问题,这又与徐雯有什么关系?”
“娄简,你是不是怀疑徐雯杀了薛毅,而乔倩杀了徐雯的夫君?”
夏惊秋站在不远处问,“所以乔倩才这般笃定薛毅会死。”
“换着杀啊?”
许一旬打了个寒颤,“她们二人有什么联系,为何非得杀了自己的夫君?”
“二人都是寡妇,便是最大的联系。”
夏惊秋来回踱步,院子不大,他没走几步便要折返回来。
“可这徐雯住在城北,乔倩住在城南。
二人密谋起来也太麻烦了吧。”
许一旬顶着卷宗问,“再说了,若是徐雯常去寻乔倩密谋,薛毅怎么会不知?那可是梁小小的好友啊,他们定是见过的。
薛毅心里有鬼,难道不会提前提防?”
夏惊秋思索了片刻:“观音庙!”
他猛地跑到娄简面前,“乔倩多年未所出,平日里除了干活计、在家照顾夫君与阿吉,必然会去观音庙求子的。
我初来岑州,便听人提起过观音庙求子很灵的。”
娄简把肉刀插入砧板,叉着腰喘气道:“还算有长进。”
“不对,不对。
乔倩那么瘦弱,怎么可能杀得了一个精壮男子,还把人分成了十八块。”
许一旬摸着下颚思索。
娄简心中欢喜:“我们阿旬也长进了。”
娄简摆了摆手,指着砧板上的排骨问,“我实在没力气,你们两个,谁来帮忙。”
夏惊秋接过肉刀,瞄准排骨间隙剁了下t?去,明明是瞧准的,落刀时却偏了不少,他又试了几次,刀刀砍偏,没一会儿,肉刀眼看着卷起了一个豁口。
“真是个不食烟火的小郎君,你瞧你砍得磕磕巴巴的。”
许一旬嘲笑。
夏惊秋举起的刀子悬在了半空中:“磕磕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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