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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会不会吓到她啊......她好像说过自己不喜欢受到惊吓。
我最后只吐出两个字。
“秘密。”
“什么啊。”
她摆出了被欺骗而愤愤不平的神情,像气鼓鼓的河豚一样。
忍耐着低下头看书,但看了几分钟后轻拉了下我的衣袖。
“到底是什么意思?”
“唔,这个嘛。”
她刚刚的动作在不经意间,用柔软的指尖蹭到了我的手腕内侧,霎时间被触碰到的地方便古怪地发烫起来,让人有些不自在,又有些兴奋——倘若把真子触碰我的时间归为好孩子时间似乎也不错诶,不对,应该是更为快乐的奖励时间。
我这样想着,愉悦地笑起来:“都说是秘密啦。”
她直直地盯着我,最后只叹口气说好吧,低下头继续看书。
午后的阳光洒在她的脸侧,黑长发的边缘晕染着一层浮光,看上去毛绒绒的。
我曲起膝盖抵住下颌,脸颊靠向她的膝侧,垂至小腿的制服布料下传来的是温暖的体温。
仰头盯着她许久后我突发奇想,开始动作轻缓地把红线缠绕在了那只抵住书册,放在膝盖边缘的左手腕上,一圈一圈的,像是扒在皮肤上微小纤长的血痕。
一端的终点是苍白透明的手腕,另一端是那些掩盖在衬衫下的刺绣。
我的心里升起异样的满足感,想着这样我们就能够紧密地联系在一起了。
真子轻飘飘地瞥了一眼,似乎是因为只看见了我故意在外侧缠的一圈红线,她的注意力一会儿又转回了书上。
我知道只要没有暴露出自残的行为,也不干扰到她,她并不在乎我在做什么。
她的左手开始翻动书页,曲起的指关节露出淡色的血管,红线跟着她的动作漂浮了起来,一牵一扯,拉动了刺在我手臂皮肤上的红线,针脚处细密的痛感唤醒了大脑的兴奋感,我无比希冀着她的动作幅度更大一些,能够再用力一些,给予我更加剧烈的疼痛,直到将我的皮肉一丝丝地完整分离。
可惜没有,她的动作很快停滞了下来,左手又开始规规矩矩地摆在膝盖上,丝毫没有动弹的预兆。
以前妈妈给予的疼痛总是又急又快的,属于好孩子的惩罚持续不断,直到分数被清零,喰种的施虐欲得到满足。
时间久了,麻木中甚至有些迫不及待,希望早一点得到这样的疼痛。
被抛弃之后我很难被那样对待,说来也奇怪,也许是像真子所说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我有时会看着即将愈合、又被我一遍遍撕裂的伤口会想着:妈妈现在过得好不好,他在什么地方,他会有新的好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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