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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一两年,秦氏闲不住,偷摸去自家田地帮着耕种,被五爷知道了,他哭得眼泪鼻涕一起下,只说自己不孝,不能让娘亲安享晚年……
这样一来,秦氏心疼儿子,也就收了心,正经当起了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富贵老太太。
当时,郑晴琅听到秦氏提及这个往事时,头一个反应不是觉得五爷孝顺,而是不懂就问,“什么?五爷那时候多大了,在你跟前哭呀?真哭呀?”
在秦氏再三点头确认后,她接下来的反应,依旧不是觉得五爷孝顺,而是觉得他不愧是能够成功的男人,能屈能伸,苦肉计使得那么溜。
回到眼下,被郑晴琅拿话“威胁”
,秦氏的手一僵,后又强装满不在乎。
“老娘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下田就下田,想割稻就割稻,他敢拦着我!
还有,跟你说了多少遍了,那是你大侄子,叫什么五爷,多生分呢!”
郑晴琅不理会她后头的顾左右而言他,直直道,“嘿,真那么硬气,昨天那个说得一泡泪快掉下来的是谁?说什么好久没碰镰刀了,手痒得很,要不是这样,我才不敢让你这个尊贵的客人下田收割嘞……”
秦氏也不顺着她继续讲这事,反倒停了割稻,假做西子捧心的伤心柔弱状。
“哎哟,老话说的不错,远香近臭!
我头一天过来,有人张口就是‘昨夜灯花报,今早喜鹊噪’,这才呆了几天,就嫌弃我了,连下田帮忙都觉着我碍眼了……”
郑晴琅一脸的无语,却没有哄着她,反倒叉着腰,开玩笑道,“是呐,嫌弃你了,还不赶紧给我去田埂上坐着歇息!”
秦氏同样叉起腰,大声回怼,“就不,我干活比你利索,还是你自个儿歇息去吧!”
两人说完,对视着静默了两秒,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把不远处的薛满山听得直朝这边看。
一场笑罢,两人又继续埋头苦干了。
熟能生巧,郑晴琅渐渐摸到了一点窍门,也不再咋咋呼呼,只是不时望向旁边同样满头大汗的秦氏,心里满是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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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开镰,每一家的田地上都有不少壮劳力,偏生她家,正经的壮劳力只有一个薛满山,剩余的三个,她和秦氏,以及才十岁的绿萍,不是老就是小。
那薛家的其他人呢?当然是各有各的忙活。
薛氏豆腐坊已经修整完毕,前头的零售窗口正常运营。
再加上,她家新近接连拿下了好几家镇上大户的豆制品采购单子,所以薛满仓一家四口忙得不可开交,甚至都在考虑雇人了,根本就挪不出时间来参与今年的秋收。
二儿媳马宝珠有身孕,虽然已经五个多月了,十分稳当,但是郑晴琅是万万不肯让她干割稻这种重活的,只吩咐她在家里,负责洒扫煮饭之类的后勤工作。
至于薛晓夏、薛子俊、薛子仁三个,他们年纪还小,郑晴琅只让他们捆稻谷和捡稻穗,不让他们碰镰刀。
不过,就算他们想要割稻,也没有工具,她家的镰刀只有四把。
老实说,要不是绿萍力气大,过去的时间里,也充分显示了她是个干农活的好手。
这次又嚷嚷着不让她割稻就不吃饭,郑晴琅都不打算让她干这活。
毕竟,绿萍才十岁,让她割稻,总有种虐待童工的感觉。
一亩水稻若是由一个壮劳力收割,少则两个时辰,多则两个半时辰。
薛家有五亩水稻,若是三个人的话,分秒必争忙上一天,大约是能够收割好的。
但不巧的是,这边种植的是籼稻,它有自然落粒的习性,为了保证颗粒尽数归仓,也为了规避被突然的暴雨淋湿,一般收获后,水稻要当场在田间脱粒,所以,这五亩水稻要变成稻谷入仓,正经也需要忙不停蹄得忙上三四天。
考虑到今年老天爷一点都不给农户面子的架势,这秋雨说来就来,多一个人干活,就多一份保证。
所以说,郑晴琅很感激秦氏如及时雨般的相助,即便她并没有打算让秦氏跟完整个秋收,但也承她这份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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