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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孙俩回到了薛家摊子前,那守摊子的几人正翘首以盼。
“合作谈得怎样?”
薛满仓率先问道。
郑晴琅点点头,扭头示意薛子仁说说。
薛子仁平常锯嘴葫芦一样的嘴,开始嘚吧嘚吧得将两人谈判的经过复述了一遍,末了还加上郑晴琅后面关于“九十两”
的言论,把在场薛家人听得那叫一个热血沸腾。
“娘,哪里需要雇人了,回头找赵石匠再打一套石磨,往后我和青梅主要负责磨浆水,过滤和煮豆浆的活都不重,交给晓春这些孩子们就行。”
“是呀,奶奶,我和弟弟妹妹们都能帮忙的,咱家不雇人。”
薛晓春连忙附和道。
“我可没说现在就雇人,五十斤香干,家里那么些人,还是忙活得过来的。
与其说雇人,倒不如后面挣了钱,买头驴专门磨豆浆就是了。”
郑晴琅心道,除非薛家豆制品生意做开了,家里人忙活不过来,否则是不可能雇人的,家里等花钱的地方可多着呢。
“娘,家里的卤料也不够了,明儿个过去签契书的时候,得记得买一些呢。”
周青梅是个细心人,高兴之余不忘提醒郑晴琅,免得后日做香干时发现卤料缺失。
薛之俊连忙举手,表示自己也能帮上忙,“我明天就去山上采排香草。”
排香草是一种常用于卤水料理中的调味品,生长于山地斜坡草丛中,根部和茎部芳香,有防腐的功效,通常采用干燥后切成段的形式使用。
薛家熬制香干时用的香料,就有一味排香草。
“那我也抽空去山里寻香料,像桂皮、花椒、八角、砂仁这些,记得也在山里见过,就是从前不知道它们还有这些用处,也就没记住位置。”
薛满仓说道,决定明天就找时间往山里跑一趟,好好寻摸下可用的香料,能省一点是一点,镇上杂货铺或者药铺虽然有卖这些,但价格委实不低。
郑晴琅自然没有拦着大家“节流”
,只是提醒他们别到处宣扬所需香料,以免被有心人听了去,回头人家也研究出香干的做法,那这独一份的优势便没了。
在场人一听,连忙收了兴奋的心情,不再讨论香料,生怕庙市人多嘴杂,真得被人听去了机密。
时间过了中午,他们带的货物都卖光了,原是打算吃点携带的干粮垫垫肚子,然后赶路回家。
但郑晴琅为接下来的大单高兴,大手一挥,说要庆祝,让家里人都去了隔壁面摊吃上一碗汤面。
起先,薛满仓夫妇不愿浪费这个钱,只说让郑晴琅和孩子们过去吃,拗不过郑晴琅这个长辈坚持,便不情不愿得坐了上来。
等汤面端上来,吃得最快最香却是他们两个,惹得郑晴琅和孩子们都忍不住取笑了几声。
薛满仓和周青梅没有不好意思,面钱都给了,事已成定局,他们自然不扭捏。
他们前头是不想浪费钱,埋头苦吃也是不想浪费钱。
吃饱喝足的薛家人席地坐在树荫上歇息了一段时间,等日头没那么烈的时候,便收拾好东西,开始往家回了。
回到家,又是一通热闹,这个说他们吃得汤面有多美味,那个说自家豆花卖得多好,还有人说同酒楼谈了大生意……
除了郑晴琅,每个去庙市的人都有千句万句话要说,连周青梅都抛弃了以往的怯懦,忍不住拉着妯娌分享自己的喜悦。
一时间,薛家的堂屋似乎有几百只鸭子嘎嘎乱叫,郑晴琅置身其中,难得没有觉得吵闹,反倒有一种欣欣向荣之感。
意识到自己这种与有荣焉的情绪后,她愣了一下,心道,她这真的是越来越代入薛家主母这个角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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