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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这么怕疼,还要帮自己挡那一下,逞什么英雄。
成天就做这种没分寸的事情。
许太医用袖子拭了一下脸庞的汗水,简简单单的接骨,被这个小驸马叫的自己分寸全无。
“驸马爷,您放心,民生会按住您的。”
“书竹也是!”
周生生痛的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翻上一个白眼。
我这是怕你们按不住我吗!
我这分明是怕疼死我。
咯吱一声传来,周生生只感觉背后一瞬之间全都被自己的冷汗浸湿了,大脑也是刷的一下空白,比被打时更甚十倍的疼痛传来。
民生和书竹死命都摁不住周生生反抗的的动作,幸得晏溪眼疾手快,在接骨的那一刹那按住了周生生激烈抖动的肩膀,这才不至于因为反抗接歪骨头。
“额……”
周生生没有死命地大叫,反而是紧咬着唇发出一阵绵长的闷哼。
“骨头已经接好了,微臣再给驸马爷绑块板子,到时候再养上两个月,等骨头自然而然长好就可以了……”
许启明从身后小药童身上背着的药箱中取出两块大小适中的竹板子,边缘都已经用砂纸打磨平滑了,不会弄伤手臂。
骨头已经被接上,除了那一下子疼的冷汗直冒以外,现在只是隐隐的酸疼感,还在可接受范围内。
周生生扭过半边脑袋,抬眸就看见了晏溪还来不及撤去的忧色。
苍白的嘴角微微弯起了一点弧度,周生生用未伤的右手轻轻拍了拍晏溪按住自己肩膀的手背,眼神中分明是在宽慰晏溪。
无事,安好,莫忧……
许启明实在是没有想到自己一抬头就能看见人家小夫妻两个含情脉脉的样子,匆忙错开了眼睛,将视线定格在周生生的伤臂上,可不敢乱看了……
两块竹板这么一夹,再加上一大堆的白色纱布一层一层将整个小臂都包裹了起来,这厚度和上辈子看见的打了石膏的不遑多让。
北都府的水牢里面,惨叫声,浓重的喘气声不绝于耳,与之一块传来的是一阵一阵的恶臭味。
每隔几日都会有被打死,或者是受不住刑罚的人在无尽的幽暗中死去。
进了天牢的说不定还有机会爬着出去,进了北都府则是只有躺着出去一条路了。
晏溪身上穿着名贵的海兰纹罗衫,外头还披着一件半身的白色鹅绒厚袄,挽着袖子,那架势看着像是在做什么风雅之事,然而面前对着的却是北都府最为幽暗寒冷的水牢。
在水牢中被四条锁链紧紧地锁住手脚,一副半死不活样子的就是当日张狂的尤大。
“小人……小人……真的……真的不知道……求求……求您……”
尤大现在连眼睛都睁不开,面色惨白,半个身子都浸泡在这阴冷的水里面,双唇更是惨白,只能依靠着本能喃喃地说着求饶的话。
“真的……真的……不知道……”
尤大现在心里面可是后悔死了,看那个雇主找到自己的时候就是一副遮遮掩掩的样子,可恨自己就是受不了那一锭金子的诱惑,现在竟然被人关在这个鬼地方,小命都要交代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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