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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能不能有点新意啊,怎么还是一百年前的那套说辞。
“好听么?”
凌翌转了转腰间的香囊,拍着香囊间的玉石,听了个响,“青缨我们走了好不好?”
“……”
青缨一开始没回答。
凌翌看过去,却是撞上了青缨呆呆愣愣的眼神。
“仙长。”
青缨被忽悠得一愣一愣的,“你在沧州那几年,应该……不是很好过吧。”
“这些事情本就是闲谈。”
凌翌大方地笑了,“当不得真。”
青缨又问道:“可是仙长,随便被人误会,说三道四,你不会委屈?”
“我委屈什么?”
凌翌想了会儿,又道,“如果真的觉得特别委屈的话,我就会想这是很早以前的事,我都不在意,旁人在意又有什么用呢。”
街头这一耽搁,时间要比凌翌预想的要久,他还得下山去找找书。
书铺里,遮住自己面目的人并不少。
有戴幕篱的,有戴面具的,还有拿半块帕子遮住自己面颊的,这下凌翌悄然混进去,就像寻常修真家的小公子,身后跟着仙侍,只是偶然来这里观阅。
凌翌在书铺里穿梭,找到了很多靠得住的古籍,随后翻了一本修真界百家书。
有些书他以前在世的时候,曾经也录入过他的名字,如今,凌翌从头到尾翻了两遍也没找到自己,就好像他彻底从修真界除名了,除却被提及他是下九界的首尊,就查无此人。
书阁既然能开在山下,生意还能一直做下去,一定有更实在的东西。
整个下午,凌翌一直在翻越有关修为和复生的事。
书上只言片语地提及了部分,还真没办法知道他为什么复生。
书里没有的东西,他好像只能去问老熟人。
凌翌又想,这事他肯定也不能直接拿这件事去问谢危楼,问也是白搭。
凌翌转头去了买话本的地方,他从上到下翻了一会儿。
所有人都对下九界抱有揣测,哪怕是话本,也会极力描写底下暗无天日、满是奇形怪状的鬼魅。
凌翌翻了两眼就不想再看了,随手找了本最新的话本,看了看,一下子还真看了进去,他又选了几本画册,心满意足地从书阁里走了出来。
路过街坊的摊头,青缨探着脑袋看了很久,凌翌给他买了块看得最久的灵玉小兔子,青缨眼睛一亮,欢欢喜喜收下,抱在怀里玩了很久,又问凌翌:“仙长,你再往前面走就远了,这里不是回去的路。”
凌翌等天边暮色渐黑,他低头本想把谢危楼给他的香囊解下,才拆了一会儿,莫名觉得好像他把人家的心意破坏了:“我也给谢危楼带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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