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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夜里总是抱着景鸢睡,现在抱不到他又整宿整宿失眠,再熬下去会油尽灯枯。
“她去医院看望她妹妹的时候我可以帮你约她,前提是你不能对她做出出格的行为。”
邵锦鸳想起了贺澜琛那个男人,又对好友警告一句,“她身后的那个男人是贺澜琛。”
霍容渐双腿能行走前,在商场上几次与贺澜琛交过手,那个男人是不容小觑的对手。
“放心,我就问一下景鸢的下落,其他的什么也不做。”
他一心只想找到离家出走的宠物,其他的可以商量。
“好,我就帮你这一次。”
邵锦鸳和他达成了协议,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你家那块高尔夫的地皮我想要。”
霍容渐举起茶杯朝好友砸过去,骂骂咧咧地瞪着他,“你怎么不去抢?”
“我现在不就是在抢你吗?”
邵锦鸳理直气壮地笑道。
霍容渐只想离开客厅,和这种黑心烂肺的人一个字也聊不下去了。
别墅。
车子驶进庭院,停稳后卫明下了车。
温晚还没睡醒,贺澜琛想喊她,发现她的嘴不知道什么时候微张着,鬼使神差间,他低下头薄唇封住她柔软的唇瓣。
睡着的她毫无反抗,任凭他吻,咬都没反应。
嘴张开的缘故,口水从嘴角溢出。
贺澜琛看到她这副模样,胸膛像火烧一样,整个人热得犹如岩浆。
他握住她柔弱无骨的小手,紧紧包裹在大手中。
“唔……”
半梦半醒中温晚眨了眨眼睫,轻轻颤动的睫毛出卖了她即将醒来。
贺澜琛感受到温晚的苏醒,他吻的更加用力,长舌试图去勾缠她灵活的小舌,她热得浑身虚弱,无力的靠在车座上。
意乱情迷中,他的大手伸进了她的衣摆……
脸上突然涌出一阵湿热,贺澜琛的理智逐渐回笼,他退开一些,借着外面的光才看清是温晚在哭。
她眼眶潋滟着莹莹水光,脸上是未曾干透的泪痕。
贺澜琛看到她哭,心隐隐作痛,双手捧着她的脸,微微低头凑近她面前,低沉的磁性嗓音在静谧里响起,“就这么讨厌我亲你?”
温晚想到他每次对乔依依总是以礼相待,对她无论发生过什么事,但是总会用男女之间的情事来作为开始和结束。
她突然可悲地发现,也许贺澜琛从头到尾都秉承着一个理念。
她是靠出卖身体嫁到他们贺家的,而他不需要对她付诸真心或者是真情,在床上征服就行。
温晚越想越觉得自己卑贱,无权无势的她在贺澜琛的眼里不过就是一件随意消遣的玩具而已。
她推开贺澜琛,男人眼底的失落看得她心乱如麻。
“那他呢?亲过你吗?”
贺澜琛用力地抓住温晚的手腕,将她扯进怀中。
温晚一脸惊恐地摇着头,手腕处传来的痛让她蹙紧了黛眉,“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贺澜琛又靠近她,阴沉的磁性嗓音带着冷冽,“是听不懂还是不想回答?嗯?”
她想到贺澜琛看到过秦臻,现在他说的应该也是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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