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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观因吃了几口,垫了垫肚子,视线却被?一旁的竹篓吸引。
是之前那个养着兔子的竹篓,可如今空空荡荡,里面什么都没有。
钱玉询不会是因为她走了,然后就?把?兔子煮了吃吧?
林观因看着空寂的房间有些无措,她带来的东西都被?钱玉询拿走了,就?连小相?机也是。
一想起相?机,脑中就?莫名浮现?钱玉询问的那句话。
林观因涨红了脸,在?屋中走来走去,想找一些事做。
绑着她的的链子很?长,除了不能走出门口,她几乎能在?屋中各处活动?。
五月的皇城已经?热了起来,就?算是在?屋里,动?一动?也是热的,更何况她还穿着层层叠叠的嫁衣,不一会儿额间就?出了些细汗。
林观因走到木柜旁,刚想拿一套衣裙换上,就?见里面堆叠着各种各样不同绣花的小衣。
不是她的。
总不可能是钱玉询穿的。
她自己的衣裙已经?被?钱玉询撕成了两半,孤零零地躺在?桌案上。
这可是她最贵的一条裙子,一定要让钱玉询赔钱!
她在?屋中翻找出针线,一手拿着破碎的衣裙,一手用针线歪歪扭扭地将碎掉的裙子缝好。
她的绣工还是一如既往的难以入目。
钱玉询刚学习回来,手中的书还没来得及放下,便看着林观因穿着那条奇怪的裙子,肩上只有两根细细的系带绑着,露出她白?皙肩颈上明?显的吻痕。
他人还没走近,林观因就?闻到了他身上那一股不属于他的脂粉味,就?像邬台焉身上常有的味道一样。
“停!”
林观因伸出手,挡住钱玉询向自己靠近的脚步。
“你身上的味道!”
林观因别开脸,哼了一声,“好臭。”
钱玉询也随着她的话皱眉,他闻了闻,确实有些难闻的味道。
“约莫是去青楼的时?候染上的。”
他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嘴角还带着几分满意的笑。
林观因好奇地问道:“你去青楼做什么?”
钱玉询看了她一眼,没往下说,似乎打?定了主意想要让林观因生气?。
他放好长剑和书,走出房门去热水沐浴。
屋中就?放着个木桶,钱玉询倒了很?多热水进去,氤氲的水汽围绕在?木桶周围。
林观因看着他的动?作?,往床上缩了缩,“你不会要在?这里洗吧?”
“不可以么?”
钱玉询自然而然地反问,“这是我家。”
林观因移开眼:“但之前你都是在?另一个房间……”
钱玉询轻笑一声,看着她飘忽不定的眼神:“你想睡我。”
林观因看着钱玉询在?面前一层一层脱去衣袍,脸红了个透,她默默取下床榻的帘幕,将自己笼罩起来。
为了避免尴尬,她出声和钱玉询聊着:“木柜里的那些、是谁的啊?”
她不会怀疑钱玉询乱搞什么关系,他是宁愿被?人杀死,都不愿意让人近身的人。
他耳根涨红,刚脱了衣袍跨进木桶里,温热的水抚摸着他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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