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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管事有些吃惊,自己只是回来走个亲友竟然让他遇见了比澡豆还好用的香皂,更没有想到做出这个东西的竟然是一位村妇人做出来的,看模样她还是这个当家的。
“在下柴可薪,是信州府上柴家货铺的一位管事,今天冒昧前来还望温家娘子见谅。”
柴管事并没有因为顾清清是一位妇人就小看对方。
因为在他看来,能做出香皂这么好用的东西,对方是有一定的本事的。
“柴管事稀客,家里请吧。”
顾清清说着伸手做出邀请姿势,同时扭头对路小草说“你把毛驴赶到后院,车上东西先劳烦宝玉嫂子和小秀搬下来,你直接来书房找我。”
虽然是在自己家里,她一个妇人和一个陌生男人在屋里谈事总归是欠妥。
“知道了阿姐。”
路小草说着对着王宝玉说了什么,就见王宝玉快速进了院子门,人朝后院走去。
顾清清拉着温柔带着客人进了内院书房,奉上茶水后,路小草从后院急匆匆的朝内院走去,快到门口时,这才把脚步放正常,迈门而进。
“既然柴管事已经用过我们铺子的香皂,想来也知道它的好。
信州府上的富贵人更多,只要她们喜欢,至于什么价格想来她们并不会在意。
所以,二十五文一块的价格批量给柴管事这边供货,我要价并不高。”
顾清清占据上风谈判。
柴管事闻声笑着摇摇头“温家娘子说笑了,柴某虽然对你做的香皂有兴趣,如果价格不合适,我们的铺子里不是非上不可。”
“我相信信州府上会有更多品种的澡豆或者其他沐浴用品,但我可以更加确定像我家这般的香皂在信州府找不出第三家。”
顾清清不急不忙且信誓旦旦地说。
她之所以敢如此说还是眼前的柴管事告诉她的答案,不然一个混迹在大城市地管事,不可能信州府里有什么没什么他都不知道。
既然他不知道说明信州府上压根没有香皂,兴许有用猪苓加香料做的沐浴品,但应该是远远不如她做的香皂,不然眼前人就不会跟着小草她们这么远的跑一趟。
柴可薪哪怕心里知道自己过来已经落了下风,但让他没想的是眼前这位已经被他高看的妇人竟然对信州府上面的形势分析的头头是道。
不过,他还是抓住了重点,故作轻松抿了一口茶水道“找不到第三家?”
“是。
只有两家铺子,一家是我自己的铺子,今天柴管事已经去过。
另外一家是镇上一位世家的铺子,我家与她家颇有渊源。”
顾清清说到这里冲对方笑笑,跟着开门见山地说“柴管事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
信州府上的情况你比我这个乡下妇人更了解,这个价格值不值你也比我清楚。
另外,我马上要在上阳县开新的铺子,主要就卖香皂和洗发水。
等上阳县生意稳定下来,我们也有打算去信州府开铺子。
因为只要东西好,不愁巷子深。
当然,如果哪天我们去信州府开了铺子,我们会和你们铺子卖一样的价格,不会因为是自家的铺子就便宜几文来抢生意,我可不喜欢恶意竞争。”
顾清清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一下,继续道“市场有限,我虽然有着宏伟梦想想让家家户户的人都用我作坊的香皂,但对外的铺子有那么几家就够了,毕竟物以稀为贵,柴掌柜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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