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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刘复兴怎么指挥敌人这件事,钟会已经无从关心了。
反正指挥起他来那是,得心应手,随心所欲。
此刻,他心中充斥着不满和无奈,反正是被刘复兴指挥着到处奔波。
先是在洛阳冒着生命危险执行艰难的说客任务,接着又马不停蹄地赶往官渡开办农讲所,同时还得想方设法为蜀汉前线部队筹集粮草。
现如今,他竟然还要埋伏在通往洛阳的官道上,准备伏击一路商队。
作为一名战术大师,刘复兴的战术安排却让钟会大感意外。
他没有让钟会埋伏在山头小路,而是直接就埋伏在大路上。
直接让钟会把戏班的马车从官道上散开,乍一看上去,仿佛是戏班的马车翻车了。
马车的车架散了,里面运送的东西、道具撒了一地。
官道虽然宽阔,但对于车队来说,想要通过已经变得不可能。
钟会心中暗自思忖:“主公啊,你这不仅是让我筹粮,连筹粮用的钱也得我来筹备啊!
我堂堂名门之后、大将军,如今却在这里劫道,真是大材小用!”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委屈和不甘,自己的身份和才能本应在战场上施展,却被派来做这些琐碎鸡鸣狗盗的事情。
然而,他深知责任重大,为了主公的事业,他只能默默忍受。
彩虹小心地从马车上探出头来,眼神中透着关切,轻声问道:“怎么了?为何愁眉不展?”
钟会苦瓜着脸,皱着眉头回答道,“老婆,我钟会现在成了个劫道的匪徒了。”
听到这话,彩虹不禁呵呵直笑,语气轻松地说:“窃钩者诛,窃国者侯。
主公他跑到许昌偷袭,本来就是最大的劫匪。”
钟会无奈地看着彩虹,苦笑着说:“老婆,你确定这是在安慰我吗?”
彩虹又笑了起来,笑声中带着一丝调皮:“别急嘛,一会还有比你更惨的呢。”
钟会好奇地问:“谁比我还惨?”
彩虹笑道,“你会劫道吗?你一个文官,怎么可能打得过人家。
这次行动,我们的主力是现阶段第一武将文鸯将军。
哈哈,你说他是不是比你惨?”
钟会听了,哭笑不得:“老婆,你到底是在安慰我,还是在等着看我的笑话?”
“都是还不行吗?哈哈。”
彩虹的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她的眼中闪烁着慧黠的光芒。
钟会看着她的笑容,心中的烦恼似乎也减轻了一些,他无奈地摇摇头,说:“我们劫道,你怎么还这么高兴?”
彩虹微微撅起小嘴,脸上洋溢着难以抑制的兴奋,嘟囔道:
“有谁成为大将军的夫人后,还能有劫道的独特体验呢?我就高兴一下嘛,都不行吗?”
两人打情骂俏的氛围中弥漫着甜蜜与亲昵,然而,当他们远远望见这次的目标逐渐靠近时,脸上的嬉笑瞬间收敛,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这一路走来,他们之间的感情不断升温,彼此的默契也愈发深厚,但面对目标的逼近,他们立刻恢复了警觉。
他们要劫道的对象,就是司马望救援徐州时搜刮的财宝。
陆抗听取了刘复兴偷袭徐州的建议,在那个时候刘复兴就都已经筹划到了,司马望会趁火打劫上了。
一队押送财宝的人马大概500来人,从别人的地盘上搜刮财富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司马望本身的意思当然是想低调处理,然后把这一切都栽赃到偷袭徐州的陆抗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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