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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都是赶了夜车到滨城,有些离家近或者懒得折腾会提前一天到火车站附近,找个宾馆应付一晚上。
不管是哪种,坐上几小时大巴,收拾一上午行李,现在也想老老实实的睡一觉。
基地超市旁边有一颗老槐树,年龄很大了,树干很粗,枝繁叶茂,大概要两个人才能抱住。
岁月给他留下了极为深刻的痕迹,彷佛能看到他饱经风霜的岁月。
知了不知躲在哪一片叶子下,还在孜孜不倦的发挥余热,有人骂骂咧咧的嫌弃吵,有人却觉得这是恰到好处的白噪音。
不知过了多久,时晨再次睡醒的时候,是崔郜月拍了床板,语气急促,“时晨,快点起来,集合了。”
作者有话说:
突然我也好想吃泡面
宿舍内乱糟糟,杂乱的脚步声,还有年代已久的床板发出无用的抗议声,不知道是谁绊倒了行李箱,一声巨响在屋内传开,颇有几分惊心动魄。
时晨坐起来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怎么突然就集合了。
看着屋子里匆忙的人影,她没多待,揉了揉头发直接下床了。
她最后一个起来的,倒是第一个收拾好的,无所事事地站在床边,彷佛跟其他人的实习不一样。
她食指够着鸭舌帽后边的系带,指节转动,连晃着帽子一圈圈的绕着指尖转。
等快要掉下去的时候,她就停下来晃晃手指,把带子卡到底端,接着转。
“收拾好了?”
姜蕊从身旁过去,问了句。
时晨点点头,她没什么可收拾的,就想着等会儿路过去水房冲把脸。
姜蕊拿着防晒喷雾,晃荡几声摁了好几下,“你要不要用?”
“我穿长裤了,不用喷。”
时晨长衣长裤,倒不是客套,转头看向崔郜月,她挤了一坨防晒霜在手心,抹在脸上、脖子、胳膊上,只要露出的肌肤全部覆盖上。
只是,脸上没抹开,一片一片,看着有些滑稽。
时晨没忍住笑出声,“别抹了,太多了,你照着镜子涂。”
“不行,就得多涂才有用。”
崔郜月转头看向她,“你也用,我买了好多瓶。”
时晨也有,只是现在她刚睡醒,没洗脸,不太想涂油腻腻的东西,“不了,等会我要去洗把脸。”
等收拾好锁上门后,她们一行人赶去食堂前的空地集合,时晨快走了两步,去水房掬两捧清水洗脸。
水龙头刚流出的水冰冰凉凉,还没来得及被夏日的高温所烘烤,贴在脸上,极度舒适。
水珠打在脸上好似形成一个屏障,短暂地隔开了热意。
时晨没擦脸,任凭水珠在脸上胡乱跑动,些许湿意染上发梢,贴在额角和耳侧,刚浸过水的脸颊莹白透粉,清透中带着丝滑。
她轻扇帽檐带起丝丝凉风,水珠受力滴落,碾入泥土,不留丝毫痕迹。
食堂前的空地不算小,现在也挤得满满当当。
几个班的班长站在台阶处点名,过后有个老师拿着扩音器上台,只是时晨她们站的靠后,声音听的断断续续,不太真切。
前面有学生遮挡,赵孟迪直接蹲在了地上,“都这个点了,怎么还要出门啊,都累死了,我想睡觉啊。”
时晨看着她蹲在地上有些羡慕,但是人挨着人,她这里仅够两只脚站立位置。
她出来时拿凉水冲了脸,现在处在人群之中,闷热的热意自下而上升腾,混得头脑发胀。
动员大会没开太久,他们让开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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