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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是忍不住想,钟文谨这家境竟连姜椿都不如。
姜椿跟着桉哥儿回府的时候,可是带了好几车的行李,俩人身上还穿着绸缎衣裳呢。
甚至还有余力将二房的音姐儿赎出来,并且养在家里足足一年。
虽然这其中大部分银钱都是桉哥儿赚来的,但也跟姜椿擅算计跟会过日子脱不开干系。
想到这里,她嫌弃地瞪了次子一眼。
同样都是当人相公的,次子走的还是武官路子,无论是身子骨还是武艺,都比重伤后险些殒命的长子强不少,怎地长子都能赚到银钱,他就赚不到?
庄氏冷哼一声,没好气道:“别跪在这里碍眼了,站起来说话。”
宋时锐拉着钟文谨站起来,又拉着她去给秋氏这个三婶行礼。
目光转到姜椿身上的时候,他愣住了,一脸诧异地问道:“母亲,这位娘子是?”
宋时音立时抢答:“二哥,这是大嫂,是大哥的娘子。”
宋时锐整个人就是一怔,喃喃道:“大哥也娶妻了?”
宋时音飞快接话,纠正道:“二哥你搞错啦,不是大哥娶妻,是大哥入赘到大嫂家,当了姜家的赘婿。”
不等宋时锐反应,她又嘻嘻哈哈道:“以后大哥要替大嫂家延续香火,大房繁衍子嗣的任务就落到二哥你头上啦。
二哥你跟二嫂可要加油哟,多生几个,一胎生俩,两胎生四个,大伯母一定很高兴!”
姜椿:“……”
要不是绝无可能,她都要怀疑宋时音这家伙是重生回来的了,不然怎可能一语中的?
没错,女主钟文谨还真是一胎生俩,两胎生四个,且全都是儿子。
凭一己之力,将宋家的生育率拔高了一大截。
庄氏虽然没吭声,设想了下四个孙子围绕在自己身边喊祖母的场景,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所以假装听不出来宋时音一个未婚小娘子说这些话有多不合适。
合适不适合的,等二弟妹回来自己判断。
钟文谨在宋时锐手心挠了挠。
宋时锐回神,忙朝姜椿拱手作揖:“小弟见过大嫂。”
钟文谨也行了个标准的福身礼,用沉稳淡定的话语说道:“文谨见过大嫂。”
姜椿站起身来,伸手亲自将钟文谨搀起来。
笑着打趣道:“母亲成日嫌我笨嘴拙舌,又馋又懒,还爱抠婆家的财物贴补娘家人,如今来了这么个神仙似的二弟妹,我这个当长嫂的呀,往后在母亲跟前怕是连站的地儿都没有了。”
庄氏嘴角几不可见地抽了抽,这家伙,倒还算有些自知之明。
姜椿将手上戴着的一对青玉绞丝镯撸下来,套到钟文谨手上,笑嘻嘻道:“我乡野屠户出身,手里没甚好东西,这是昨儿去锦乡侯府赴宴时,锦乡侯府廖太夫人赏我的,二弟妹不嫌弃的话,戴着玩儿。”
“多谢大嫂。”
钟文谨晓得自己这也算是丑媳妇头一回见公婆,按照当世规矩,长嫂得给自己这个妯娌见面礼,所以也就没推辞。
且因为大嫂送的礼物太过贵重,她还忍不住多说了几句:“我也是乡野村女出身,家里只有两亩薄田,还不如大嫂家呢,屠户可比大部分看天吃饭的农户强多了。”
不等姜椿回应,庄氏就抬手捂住心口,用另外只手颤颤巍巍地指着钟文谨,艰难道:“你说什么?你是乡野村女出身?”
钟文谨转过身,礼貌地面向庄氏,实事求是道:“是的母亲,儿媳乃苏省姑苏府宁安县安和镇十里沟人,祖上三代都是看天吃饭的农户。”
庄氏呼吸一滞,两眼一翻,直接往后倒去。
姜椿其实一直注意着庄氏的脸色,见情况不好,立时对桂枝道:“你快去前院把华大夫请过来。”
珊瑚跟翡翠眼疾手快地扶住庄氏。
姜椿走上前,狠了狠心,拿大拇指指甲在庄氏人中轻掐了一把。
没错,是轻掐,就她那股子力气,要是使劲掐的话,估计能将人直接给掐死。
庄氏吃痛,幽幽醒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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