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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琏想自己这几日没来她这里,尤二姐定是胡思乱想起来,笑道:“前些日子,我家里那婆娘看得紧,来你这边便少了,难为你寂寞些,今儿我这一得空,就直奔你这边来了,自打与你做了夫妻,再没了别的心思,连我积年所有的梯己都一并搬了与你收着,你可莫要看薄了我这片心。”
尤二姐道:“你我夫妻情深,正是因为你带我不薄,每每想起不能替你在府里尽孝,终是憾事,自古忠孝节义,盼着有一天能进了贾府去,日夜伺候你。”
贾琏听闻此言,知她想进荣国府,可惜那府里有凤姐那只母老虎,他怎么敢把尤二姐弄进去,何况,家中老太太、太太俱在,他偷娶之事本就在国孝家孝期间,这事若是传去老太太与太太耳朵里,还不知该怎么惩治他呢。
他见尤二姐一脸娇弱之态,只好哄她道:“我自是想与你天长地久,只是,如今国孝家孝两重在身,娶你本就是违旨背亲之事,如何往家里说去。
你且等着,那婆娘累病着,只怕活不久,等她一死,我就把你接进来。”
尤二姐听了,自觉有了盼头,她倒不是盼着王熙凤快点死了,只觉得了贾琏这话,自己以后便进府有望了。
贾琏忙问起尤三姐来:“三姐与柳湘莲的事最后怎么样了,不是说不续婚约嘛,怎么两人成双入对,竟比真夫妻还真。”
尤二姐道:“我那妹子我也搞不懂,她言之凿凿说和柳湘莲再无可能,却天天往人家那里跑,也不怕带累坏了名声。”
贾琏道:“她恐怕是后悔了吧,毕竟那柳湘莲如今得了薛家帮助,模样也俊,别说一个被退过婚的女子,多少大家闺女都得挤破头想嫁。
她如今端大了,面上又拉不下脸说续婚约的事,只好天天缠着人家。
改明,我去帮她说和说和。”
尤二姐道:“我劝你莫去趟这趟浑水,我那小妹子心思最是猜不透,她向来藏奸,与她一块这么久,我都不知道她会锻打首饰,还有,若不是那日咱们逼她嫁人,估计到现在她也不会说自己倾心柳湘莲的事。”
贾琏道:“哦,三姐若有这个手艺,倒也是好事。”
尤二姐道:“他们俩的事,母亲都管不了,咱们就别跟着掺合了。”
贾琏听她说得有理,便将三姐的事放下,复与二姐恩爱起来。
且说薛姨妈生日这天,因不是整寿,年岁也不大,薛府未大办宴席,只是请了些亲戚和平日里熟识的朋友过来一起乐呵乐呵。
尤杉是跟着柳湘莲一同进的薛家,一进大门,迎面一座高大影壁,雕刻着牡丹争艳图,绕过影壁,只见飞檐翘角,一派大家风范。
尤杉虽然去过不少园林参观,但这次不一样,这次园林的主人还在,自己属于去别人家做客,自有一种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感觉,她问柳湘莲:“你可来过薛家?”
柳湘莲道:“我也是紫翡穗纹钗(1)
薛姨妈将尤柳二人拉一块细瞧,越瞧越般配,不禁问道:“听说院子已经收拾利落了,你们两个什么时候成亲啊?”
尤杉见薛姨妈嘴角上扬,一脸cp粉磕到糖的表情。
她实在不忍心在人家生日宴会上戳破那层糖纸,只能尴尬笑笑,然后转移话题。
“姨妈,祝您福如东海,事事顺心,这是给您准备的一点心意,一对双色碧玺葫芦金叶耳坠,寓意福禄满堂。”
薛姨妈笑道:“还备什么礼物呀,你们来我这儿,我就很高兴了。”
尤杉打开盒子,特意将这对耳坠展示出来,只见耳坠宝辉莹莹,金灿闪亮。
薛姨妈出身富贵,这些贵宝首饰不知见过多少,但这对耳坠别出心裁,寓意又好,一见便喜欢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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