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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荣国府后院换了掌家夫人,别人怎样暂且不说,大老爷贾赦的确高兴得什么似的。
当晚白氏伺候贾母饭罢,回到自己的院子,贾赦就破天荒地带着一个礼物匣子来了。
他一脸得色地说道:“恭贺夫人掌家,为夫这厢有礼了!”
说罢打开手里的匣子捧到白氏面前,白氏朝里头一看,只见是一整套的翡翠头面。
贾赦又说:“今日合该好好庆贺一番,明月,去请二姑娘来。”
一时迎春便跟着明月走了进来,进门一抬头,就看见贾赦满脸高兴地坐在那里,迎春上前给贾赦见礼,不一会儿小厨房做的几道精致小菜摆了上来。
迎春趁贾赦哼着小曲儿倒酒之际,扯着白氏的袖子悄声嘀咕:“娘亲,我看他一脸回光返照之像,您快掐指算算,今天能不能给他送走?”
“呵,在这个世界他可是你真爹,愿不愿意的你都得盼着点他好,否则……他出事儿第一个倒霉的就是你。”
白氏说这话的时候脸上还维持着之前的微笑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母女两个在说什么开心的悄悄话。
迎春闻言蔫儿了下来,是啊,贾赦是她爹这是一个既定事实。
孩子出生时没有选择父母的权利,穿越者同样也没有……看来以后还得多分一点精神看着点他,不求别的,但求这活爹别连累自己就好。
小菜吃了小酒喝了,贾赦借着灯光这么一看,白氏是真漂亮啊,大老爷立时心动不已,恍惚间又忆起了当年第一次见到白玉娆的场景……
只是,如今的白氏再也不是当年那个温婉羞怯的小姑娘,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悄然长成了一只母老虎——微醺的大老爷被母老虎忽悠两句之后硬给撵了出来。
站在门外看着窗上映照的影子,贾赦摇了摇头,到今日他才明白,原来白氏说的不要他进她的屋子,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不只是他不想进的时候可以不进,就连他想进的时候也不让进!
虽然有点遗憾,但是想了一瞬他也就释然了,大老爷又不缺女人,如今这个掌家夫人是多少好看的姨娘都换不来的,他又不傻。
于是贾赦哼着小曲儿在小厮的搀扶下回了前院。
十月秋风飒飒穿林而过,或金黄、或暗红、或黄绿斑驳的叶子在风里打着旋儿。
荣国府的后园子里满地落叶,两个粗使丫鬟各拿着一把大扫帚一路将枯叶扫成堆,再装到大麻袋里头。
见园子安静,左右无人,一个丫鬟方小声的跟另一个说:“宝香姐,我听说咱们府里现在掌家的大太太可厉害了,前日蔡嬷嬷被打了几十大板,命都差点没了。”
另一个叫宝香的问:“你听谁说的?是不是金环跟你说的?”
那小丫头点头:“就是,金环姐昨晚哭了半宿呢。”
宝香:“春芽,不是我说你,你这么大了也长点心眼子好不好?金环是蔡嬷嬷的干闺女,她当然向着自己的干娘说了。
蔡嬷嬷仗着自己是府里头的老人,整日的倚老卖老、不尊主子,她儿子在厨房采买上报假账、贪银子,她还偷盗府里的东西……她被打几十个板子那都是轻的,据说她儿子都送到衙门大牢里去了。”
春芽:“啊?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宝香:“你不知道的多着呢,听说开始掌家的那天,大太太什么都没说,就让链二奶奶念了一个名册子,揪出来一帮子偷奸耍滑的婆子丫鬟的。
“那些人哪里轻易就认错的?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互相攀咬,不一会儿就牵三挂四地都揪出来了。
大太太按照府里的规矩该打的打该罚的罚,有的还去她们的住处抄了呢,还真抄出来不少赃物。”
“这会子大伙都道大太太厉害了吧?可是转脸下半晌,大太太又给了琏二奶奶一个账册子,琏二奶奶一念名字,那些人本吓得直哆嗦,不成想这回却是因她们做事做的好,有赏!”
春芽听的一脸羡慕,说道:“以前金环姐姐就得过二太太的赏,一下子赏了两件衣裳呢,可好看了!”
宝香:“嗤!
你当大太太也像二太太那么抠搜呢?大太太说了,主子们每季换下来不穿的衣裳赏给奴才那是主仆间的情义,算不得赏。
这回赏的可不是什么旧衣裳,你猜是什么?”
春芽:“什么?”
宝香也一脸神往,说道:“是银锞子!”
春芽:“哎呀我的天呐,咱们干一年才多少月钱?银锞子除了过年谁见过!”
宝香:“可说呢!
所以呀,该罚的罚,该赏的赏,现在阖府上下谁提起大太太不敬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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