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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樱拿过看了又看,摇头:“从不曾见过。”
于父也是一样。
庭渊意料之中,他道:“陈县令,如今我们要做的,便是去这文画师的家中找一找,看看于娇儿是否在他家中。”
于父心急如焚,也想亲口问一问这文画师:“我和你们一起去!”
于是这一行人,又从于家转至文画师的家里。
他家住在偏僻的小巷子里,附近没什么人居住,条件是真的不好,于家那样的高门大户,又怎可能让女儿嫁给这样的人。
此时倒也能理解于父为何那般愤怒。
几人刚至门口,便看到他家的门是半掩着的。
顿时庭渊三人便警觉了,惊风的手放在剑柄上,随时要准备战斗。
县衙的衙役推开门,喊了几声,“文浩,文浩——”
屋内没有掌灯,也没有应声,正屋的门也是敞开的。
衙役迅速来到正屋,灯笼往前一照,便看见文浩躺在地上,身边是破碎的花瓶,像是被人从后面袭击了。
衙役赶紧去探他的鼻息,鼻息微弱,人还活着。
他忙朝外面喊:“县令大人,文浩被人袭击了。”
庭渊四下看了一番,觉得有些奇怪,一时间也说不出哪里奇怪,便放在心里慢慢思索。
伯景郁:“你说是谁偷袭了他?”
庭渊:“我不知道。”
他又不是神,怎么可能知道是谁偷袭了文浩,等文浩醒来,这个谜题才能解开。
一位衙役从院子里的水缸里舀了一瓢水直接泼在了文浩的脸上,庭渊想阻拦都来不及。
若是没有外力影响的情况只是因为生气等情况导致昏厥一类,泼水还有可能清醒过来,说明问题不严重,但文浩这种被人从后面击打头部昏厥,极有可能是伤到了颅脑,泼水不一定管用。
让庭渊更没想到的是,这文浩竟真的醒来了,只是呛了一些水。
庭渊:“……”
县令刚走到门口,文浩便醒了,看着屋里多出来一堆人,后脑勺还疼得厉害,有些发懵:“这是怎么了?”
县令看着满地的花瓶碎屑,问他:“我还想问你发生了什么。”
这倒好,他反倒先问起了他们。
庭渊:“你还记得自己为何躺在地上吗?”
文浩认真想了一会儿,“今夜我去街上参加完农神祭祀便回了家,刚进门,就两眼一黑,再醒来你们就出现了。”
“我这是怎么了?”
文浩晕乎乎的。
庭渊问:“你可有什么仇家?”
文浩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就多了,我名声不太好,长得好看许多姑娘喜欢我,不惜重金买我的画,要说仇家,城内一半的男人都是我的仇家。”
文浩确实有几分姿色,倒也怪不得姑娘们喜欢他。
庭渊又问:“那你家中可有什么值钱的物件?”
文浩两手一摊,“你看我家像是有值钱的东西吗?”
他家家具老旧,屋内唯一的装饰品,恐怕就是这已经碎掉的花瓶,简直可以用一贫如洗来形容。
庭渊:“确实找不出什么值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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