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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边的柳述暗暗松了一口气,这些天来实在是被那些来府恭贺的人搞烦了。
得尚公主之荣,外人看来天恩浩荡,可天子的女婿哪有那么好当?况且这位兰陵公主不知脾性,单看她那三位亲阿姊,乐平公主、广平公主、襄国公主,每一个不是性格刚烈,就是喜怒无常。
这样的人奉在家中,只能供着。
这一生都似被一座大山压着,还要千恩万谢。
当中苦楚,真难与外人道也!
所以,当苏夔开口要请柳述吃酒时,柳述心中是带有一丝恼怒的,只当苏夔在嘲笑他。
那苏夔家学渊博,自然明白天家女婿不好当的道理,而且此人人缘虽好,却不是攀附权势之辈,毕竟论起权势,他苏家在京都排不上第一第二,也能排上第三的。
现在看苏夔神色淡然,完全没有嘲弄他的意思,柳述也逐渐卸下心防。
“是柳某得罪了,苏舍人勿怪!”
苏夔将酒倒满,“柳兄不必客气,今日柳兄肯赏脸前来,苏某已是承情了!”
柳述端起酒杯来,“我素与舍人相交不深,不知今日为何邀某饮酒?”
“呃……”
苏夔尴尬一笑:“适才说了,同侪之谊而已。”
柳述脸色变了变,“舍人玩笑么?”
苏夔面色如常:“何出此言?”
柳述道:“令尊苏相得圣人爱重,拜尚书右仆射,与高相总理诸事,兼任国子祭酒,乃天下文人士子之师。
若此以往,这朝堂往后四十年,皆是你苏家的门生。
某得尚公主之幸,即便得势,也不过一世之荣。
舍人何故屈身与某同席?”
苏夔讶然:“苏某不过东宫通事舍人,与柳兄一样,官居六品。
柳兄封官受爵,不日可期,何故自谦?”
肖元元听得仔细,这柳述虽然性子直,但脑子还算是清楚的。
柳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叹道:“舍人若只为聊些闲话,恕某家中烦事繁多,不能相陪了。”
肖元元心中一顿,这就走了?啥还没看呢!
忙转向兰陵公主,兰陵公主也忍不住了,双手掀开帷帽的薄纱,求救似的看向肖元元。
“他长得如何?”
兰陵公主比着口型问。
肖元元心中一狠,起身想撩开帘子看看,起身太急,不知为何左脚就绊住了右脚,就这样肖元元一手扯着竹帘,整个身子就向前扑了出去。
“哗啦啦——”
那竹帘应声落地。
两间雅室的人面面相觑,还有一个爬在地上的肖元元。
靠,这辈子的脸算是丢在这儿了!
这雅座并不隐蔽,周遭客人纷纷注目,肖元元忙爬起身来,呵呵干笑了两声:“这帘子不牢靠啊!”
“元元?”
身后一个男声试探的叫了一声。
肖元元回过头去,却是有过一面之缘的杨玄感,“杨兄?”
柳述与苏夔也闻声看过来:“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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