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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二小姐,我敬你是妻妹对你多有敬重,可这不是你在镇远侯府肆意妄为的理由。”
“姐夫……”
杜绵绵眼底露出无措。
君鸿白对着她却没有对君倩那般克制,眼底怒火尽数喷泻:
“今日你贸然带人上门插手侯府家事,我已是再三容忍,可你却不识好歹,反而蹬鼻子上脸在侯府挑事生非带坏倩儿,她才十一岁你就这般利用她!
心肠如此恶毒,日后你休要再来侯府,免得带得我儿如你一般耗在家里做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这句话,比那大蒲扇般的耳光还要响亮。
杜绵绵彻底僵住,无边的羞臊直冲头顶,臊得她恨不能当场挖个地洞钻下去。
君倩也是不敢置信地张大嘴,“父亲,您怎么这么说小姨,她可是母亲的亲妹妹!”
君鸿白脸色难看得可怕,“文娘没有这种惯爱惹事挑唆的妹妹!
你日后也跟杜家远着些,须知你是镇远侯府的女儿,你如今的母亲是青鸾,该有的体统和礼数不能忘。”
君倩脸颊涨得通红。
沈青鸾说她缺礼少教也就算了,父亲居然也这样看她!
还要她尊沈青鸾为母,她哪里配!
他果然变了。
都是沈青鸾那个贱人!
杜绵绵一阵狼狈,瘫软着双腿被镇远侯府的下人架了出去。
陆氏瘫软着坐在椅子上,颤着声音:“鸿白,嫁妆的事——”
“祖母,我说了,嫁妆的事情不必再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