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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婉低头看去,见他从兜里掏出油纸包,油纸包裹了好多层,封的严严实实,捆着细细的草绳。
姜晚婉伸出手指戳了戳:“是什么呀?”
沈行疆把纸包塞她手里,他坐到炕上把姜晚婉抱在怀里,反把煤油灯点着。
灯亮了。
姜晚婉饱满的小脸蛋白里透着红,比剥了壳的鸡蛋嫩了不知道几百倍。
她的脸靠在沈行疆胸口上,耳边是他有力的心跳声,她挑开草绳,掀开油纸。
掀开外面那层,鸡肉香味儿蹿出来。
姜晚婉咽了下口水,速度地把纸包拆开,露出里面小半只色泽金黄诱人的烧鸡。
“你从哪里弄来的?”
沈行疆:“五华山农场三面环山,因为是军区农场,山里的东西让我们打,我打了只野鸡烤了,把鸡头鸡脚送给厨子,换了调料,另半只给程团长,剩下的给你带回来了。”
姜晚婉搂着他的脖子,‘吧唧’亲了口。
“老公你真好,嫁给你是我三辈子修来的福分,你说你咋这么好呢!”
沈行疆勾唇,莞尔道:“不,娶了晚婉才是我修来的福分。”
姜晚婉把鸡腿的位置递到他嘴边:“你先吃,吃完了我再吃。”
她的好,沈行疆从来舍不得拒绝,这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老天爷垂怜,叫他娶了心上人,还称心如意。
他本想咬一点点。
姜晚婉瞅准时机塞进去一大口:“都吃掉。”
沈行疆无奈,吃了一口。
“部队伙食很好,我晚上吃的五个馒头,一碗土豆粉条五花肉汤。”
姜晚婉闻言,捧着半只烤鸡啃起来,鸡肉温热着,烤得外焦里嫩,外面焦黄冒着油脂,里面肉嫩得流汁,山上野鸡肉质紧实,比普通家养的味道更加鲜嫩。
鲜香味浓!
姜晚婉吃了半只鸡腿,一点点鸡胸肉,剩下吃不掉:“你解决掉。”
沈行疆拿着剩下的鸡肉大口吃起来,吃完鸡肉,姜晚婉打了个哈欠,沈行疆知道她困了,打水洗漱。
姜晚婉冲刷干净嘴里的味道,洗了脚,换上睡衣才上炕。
她把被子铺好。
他穿着线裤,露出的上半身肌肉紧实,线条流畅,洗脸水有几滴在他小腹上,顺着小腹流下去,消失在裤缝里。
沈行疆上炕进了被窝,姜晚婉犹豫片刻,伸手缠了上去。
她躺在沈行疆的怀中,头靠在他肩膀上,手臂搂着他的腰,爆开的烛花下,姜晚婉的脸白里透着红。
她紧张或想事情时喜欢咬唇,饱满的唇珠被咬到充血还不自知。
沈行疆注意到,抬手按住她的下巴:“松口。”
姜晚婉松开口。
沈行疆问:“想什么呢?”
他注意到她这个习惯。
姜晚婉把手搭在他腰上,如实回答:“我再想,你明天出发有几天不在家,我今晚要不要把你喂饱,免得你想我想的紧。”
明天想的紧?
沈行疆听她说这话,现在就小腹紧了!
他翻身把姜晚婉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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