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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刚刚,他们是真误会别人了?人有那么大门路,怎会看得上小小栀子花皂,人可能自己就有,没准不止栀子花皂,连十二花神皂人家都有呢!
所以温国公府庶子温瑜,是认错了?总不能方小侯也认错了吧?方小侯爷可是京城著名的纨绔,又有钱,什么没玩过,不可能打眼。
他们刚刚算是丢大人了……不过也没关系,最丢人现眼的不是他们,是国公府这对兄妹啊!
嘶,别的不说,若这找回来的小少爷真会做花皂,那国公府岂不是要发达了?还是泼天的富贵……之前悄悄卖过田产,以为别人不知道他们家缺钱,现在有了这么个金母鸡,可能就真不缺钱了……这么个大宝贝不好好护着,还由着人欺负,国公府也是瞎啊。
南星看着气氛变化,退了回去。
温阮其实并不是被欺负的说不出话,他可以应对,可事态龙卷风一样发展,快的他都没发挥空间……他看了眼方锐,见过碰瓷的,没见过这么故意碰瓷赖上,抢着做靠山的。
这孩子真实诚。
实诚孩子方锐瞪着人群,还在输出:“什么都没搞清楚,就嘴里喷粪欺负人,他得罪你们了?”
还凉凉扫了眼温瑜和温茹,“别人家的事我管不着,兄弟姐妹爱怎么闹怎么闹,但谁敢欺负我方锐的朋友——且好好掂量掂量!”
温茹白着脸,看向温阮:“你真的……”
温阮不可能让站出来挺自己的人折面子,况且这是事实:“是,这花皂,我会做。”
方锐胸脯立刻挺的更高:“我说什么来着!
多好一个小少爷,才被找回来,就被这么对待,你们温国公府也不管管?”
温国公府的人一口气噎在了嗓子眼。
几个妈妈,一堆准备参与或准备看热闹的人才将将赶到,还没来得及争着抢着先训一通‘丢人现场’的小少爷呢,就听到了这样的事……这还怎么训?怎么骂得出口?还得是老夫人身边的王妈妈,经事多,脑子快,一头白发都不影响她思考速度,立刻端出一张笑脸,圆圆的喜庆极了,上来就拉温阮的手——“你说你这孩子,怎的不早说?老太太想你想的心肝都疼了,就等着见你呢,都不知道你叫人欺负了!”
温阮不认识她,但看形势也能推测,这位妈妈一定是老太太心腹,代言人,说话很有分量的那种。
他看了眼温瑜,笑得乖巧极了:“我确想孝顺曾祖母,但大哥提醒我,叫我别拿出来。”
王妈妈温和的看向温瑜。
温瑜脊背陡然发寒:“是我的错,眼力不济,没认出来。”
这么多人在,王妈妈只是下人,自不会言主子过,只道无碍,小误会而已,亲切的看回温阮:“老太太身子已经大好,正在回来途中,叫我来打前战,说是要庆祝小少爷回来,叫府里开宴宾客,介绍小少爷给大家认识呢。”
当然不是,但谁叫小少爷现在出息了呢?她视线若有似无掠过霍家铺子的招牌——有些事,总得盘算盘算。
我,小少爷,转田温阮并不觉得办宴是老太太的意思,毕竟在他回来这件事上,老太太表现的并没那么积极,但王妈妈既是老太太心腹,不会误判老太太的心思,看来自己这本事,对国公府来说真的很重要。
他在人群里看到了躲躲闪闪,有几分眼熟的温国公府下人,这么多人一起过来,肯定不是来捧他的,那今天这个局……他看向大房那对便宜兄妹,是谁促成的呢?王妈妈放出要办宴的话,还朝四外福了个礼:“国公府不日就会送出拜帖,诸位若有闲暇,届时请一定列席。”
在场都是圈子里有头有脸的人,大半也都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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