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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泽白净的脸蛋很快变得红通通,耳垂也是,甚至连细颈与锁骨处也都是一片绯红,摸上去也比平常体温似要高上几许。
这是何种回答,不言自喻。
蔚白忍不住低头吻了吻怀中少年,随后略微俯身弯腰,一把将舟泽拦腰抱起,直直迈向二楼卧室方向。
一路上,舟泽都脸红埋着脑袋,不敢看蔚白,不敢与其对视。
小动物的本能让舟泽敏锐地察觉到,他们所过之处,空气氛围都不一样了,仿佛用火焰加热过一般,充斥着灼灼热度,令舟泽浑身都有些发热。
他很清楚,蔚白此刻已然又有些兽化了。
这是情绪被严重影响的表现。
——现在的蔚白,情绪起伏很大,所以才会忍不住化出蛇类兽人的特征。
比如竖瞳,比如蛇鳞,还比如……冰火两重天般不稳定的体温。
一下子,舟泽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某些记忆画面,那让舟泽瞬间脸更红,头更低了下去。
不能想,不能想,舟泽小口小口地呼着热气,拼命在心底无声告诉自己。
好不容易稳定了一些心神,正抱着他上楼梯的蔚白突然停住了,停在了中间位置的楼梯台阶上。
舟泽见状,不禁有些奇怪,但始终不敢抬头,可蔚白不仅在这里停步,还再度小幅度弯腰,将他轻轻放了下来。
这让舟泽愈发感到费解,还是鼓了鼓勇气,朝蔚白小心翼翼看去。
不料舟泽正撞进一双暗金的兽瞳之中,他看着素来令人感到不寒而栗的蛇类竖瞳,此刻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舟泽却丝毫不害怕,只觉得本该是冷血的竖瞳,因为自己而有了灼目的欲念,这……尤为反差。
想到这点,舟泽心跳霎时漏了好几拍,他不由自主地咬了一下唇角。
又轻又小地问:“怎么了,蔚白?”
蔚白闻言,稍稍眯起灿金的瞳子,低而沙哑道:“是不是该改称呼了,舟宝。”
舟泽不由一愣,呆呆说:“改成什么?”
蔚白侧首贴上舟泽软嫩的耳垂,温柔说了一个称谓。
舟泽听到后都傻眼了,整个人宛如煮熟的小虾子一般灼红。
刚刚、刚刚不会是他听错了吧。
蔚白真想要听他那样叫吗?
舟泽一双漂亮大眼睛因为羞赧腼腆而变得湿漉漉的,愈加像猫一样晶莹透亮。
舟泽张了张口,有些不知所措:“蔚、蔚白……”
“嗯,怎么了,舟宝叫不出口吗?还是不想?”
蔚白的声音现在尤其温柔低沉,仿佛要蛊惑他似的。
“没有不想。”
舟泽一下否定,可又很快开始继续支支吾吾。
不是他不愿意,而是蔚白说的那两个字实在是,有些,有些难以启齿。
舟泽抬着红成一片的脸蛋。
因为他站在比蔚白高上几级台阶的地方,所以现在能与蔚白平视,这也让舟泽越发看清蔚白竖瞳中隐晦浓烈的情绪。
分外煽人。
舟泽看着蔚白蕴含等待的柔和目光。
一咬牙。
舟泽紧张地微张了张嘴,湿润眼眸直视着蔚白,几不可闻地呐呐叫了一声:“唔、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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