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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你已经调查的差不多了。”
玖兰枢微微弯下腰,将他耳侧微长的发丝收拢在指间,修长的手指着迷地翻卷着手中柔滑的触感,“连猎人协会都已经被你毁掉了,现在才来问我当初的情况,太晚了吧?”
鲁路修静静地看他,半晌向后靠在柔软的椅背,借着这个动作不着痕迹避开了玖兰枢的动作。
十指交叉置于腹前,黑发少年望着靠在书桌上的吸血鬼,无声地勾起唇角:“枢,到了这一步,我们就不用在这样试探了吧?”
“……也是。”
玖兰枢闻言挑了挑眉,“那么,你到底想问什么?”
“你的敌人,到底是谁?”
简简单单一句话,令整个房间里瞬间陷入令人不安的沉默。
鲁路修微微仰着头,静静地看着整个人瞬间静了下来的玖兰枢,对方一向令人安心的暗红色眸子里流动着的雾霭不见了往日的温雅柔和,反而像是血的颜色,残忍而冰冷,直直地看进鲁路修深紫的眸子里。
“鲁路修,我是不是该说……不愧是你?”
玖兰枢勾了勾唇,淡淡地笑开,眼底的神色很奇异,似是欣赏又似是微讽。
只是从他现在的处境和对绯樱闲的态度就大概能推断出他的敌人吗?
“过奖,我只是想知道我的盟友到底在和谁作战而已。”
鲁路修完全没有在意对方眼睛里的异色,稍稍耸了耸肩,“玖兰枢,你身上的疑点太多了。”
“作为纯血之君,以你的骄傲怎么会对一个人类女孩儿如此青睐?又为什么会甘愿在元老院的监视下过着如同被圈养的日子?绯樱闲对你来说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又为什么千方百计地要将她引到这里?诸如此类的问题还有很多,我找不到答案,就只能尽可能的得出在我看来最可能的答案。”
少年坐在高背椅上,双腿交叠,面容沉静,周身的气息安然幽静,一双眼睛透着夜一般的清冷和宁静。
玖兰枢看着他犀利地点出他看出的问题,在越来越烦乱的圈子中一针见血地点出他所看到的问题——
“你在等待,等待一个足够令你的敌人完全毁灭的时机,而在你的棋盘里,锥生家的双胞胎是你绝对不能缺少的重要棋子,对吗?”
玖兰枢轻轻地笑了,没有说话,等着少年的下文。
“我得出的结论是——黑主优姬是这盘棋的核心,之所以盯上锥生零是因为他对于优姬的感情使他绝对不会背叛,最好的保护者,不是吗?你不能让零堕落为levele,甚至需要让他变得更强,才能够让他代替你做到你做不到的某件事。”
“我曾经以为你的敌人是元老院,可是很可惜,我看不到他们对你的威胁。”
鲁路修耸了耸肩,“以你的力量,完全不需要借零的手就足以毁掉束缚你的元老院,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可是你心甘情愿蛰伏这么久,花费整整十年下了这么大的一盘棋,只有一种可能——你的敌人是在元老院身后,出于某种原因你无法与之对抗的某个人或者组织,对吗?”
“所以,玖兰枢,我必须知道——你的敌人到底是谁。”
黑发紫瞳的少年站起身,腰背笔直地站在与玖兰枢相距几步之遥的地方,深紫色的瞳孔在房间里映出泠泠的光:“我不会任由零被你这样简单地拉上棋局。
你的盟友是我,我会帮助你得到你要的结果,但是唯有零,我不会让你把他拉进来。”
不只是零,还有锥生一缕,在我没有得出结论前,无论哪一个都不能被你轻易地牺牲。
“啪,啪,啪”
悠缓的击掌声在房间里响起,玖兰枢已经安静地看着他一点点地推测出最接近真相的结果,从始至终都没有大的表情波动,好像只是在看一场表演,平静而淡然。
“我必须承认,鲁路修,”
玖兰枢离开一直倚靠着的方桌,一步步走到鲁路修面前,四目相对,暗红和深紫相距不过寸许,鼻尖几乎相触,“你比我想象中看得更远。”
鲁路修没有动,没有因为他越发接近的动作和带有强烈侵略性的姿态退后半步。
“可是,我不能告诉你。”
玖兰枢忽然轻轻笑了,看着少年闻言微微睁大的眼睛,“这是我的战斗,即使是你也不需要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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