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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想推开的,但慌乱中摸到了他的脸,一下竟舍不得放开。
她慢慢摸着男人的下颌,掌心贴着他下巴的线条移动,像是捧着哥哥的脸要他来亲。
室内温度刚好,裴音出了汗,却不觉得黏热或冷,腿原本张成形,慢慢就落下来,搭到李承袂的肩膀上,用大腿内侧小心地蹭他的头发止痒。
他的背宽厚温热,衬衫摩擦间窸窣的声音像灰尘窃窃私语,裴音眼睛失焦,但还是努力望着天花板,惦记自己那个上不了台面的愿望。
想和他在小旅馆做爱……
最好是床的质量不好,哥哥动得凶了,房顶还会隐约落下灰尘。
大隐隐于市的繁华之城的角落,光鲜的不光鲜的人匆匆过去,没有人知道这个普普通通的小房间里,她在和亲哥哥无耻地媾和。
他们在不光明正大的地方,光明正大地做不光明正大的事。
她对他向来有破坏欲望,就像无限想要他来破坏她一样。
“哥哥……我们会在这里做爱吗?”
裴音泪眼朦胧地问,几乎忘记当前的场合。
李承袂动作停了下来,他张口,放过湿透布料下被他反复含着吮咬的软肉,把妹妹更近地拉到眼前。
“不会,”
李承袂短暂起身,压下身体去吻她,把唇上的湿迹辗转喂到妹妹口中:“我怎么会挑在这种地方……至少也会在你成年之后,如果你也想的话。”
“今晚只有,接吻。”
他低低作出回应,一只手往下,将内裤沿着妹妹的一条腿褪下来。
“各种意义上的……裴金金,和我接吻。”
裴音为“接吻”
的所指而面红,她捂着脸,哼哼唧唧哭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出声叫起来。
李承袂冷淡英俊的脸在腿间偶尔出现,裴音呜呜叫着去蹭他的下巴,被男人扳住强硬分开。
他垂眼专心揉她,指尖分开肉缝,有薄茧的指节有规律地磨蹭着阴蒂,眼前方才还倔强的妹妹,此刻却颤抖如同蝴蝶的翅羽。
她天生与蝴蝶有关,连眼泪都像蛤蜊的壳。
百年之雀入海为蛤,好像注定着要从他手里飞走。
李承袂低下头用舌头舔,任凭裴音的手指在他头发上乱摸乱抓,捧住他的脸又松开,腿蹭着他的小臂和肩膀,呜呜咽咽地说哥哥是个混蛋。
李承袂抬起头:“金金,谁是混蛋?这对你来说,已经算是混蛋的范围吗?”
不待妹妹反应,男人已经再度埋下去。
他亲吻的动作常常突然发生,就像现在本来只是舔弄被两瓣樱唇包裹的嫩肉,却突然反手抓住裴音的脚腕往前压,看着她的脸,肩却压得更低,沿着幼嫩的腿心一线直往下含,直到把妹妹完全含进口中。
……完全的。
这个行为羞耻得超过了裴音的接受范围,她从没想过被掰开屁股的下场是被舔舐全部的隐私。
少女剧烈地挣扎起来,每到快从哥哥手里逃开,李承袂就会用舌尖撩拨她湿漉漉的穴口,挑开细缝,用最简单的抽插勾着她再度迎上来,以方便自己继续亵弄。
贪最能害人,裴音无比清楚这一点,却还是咬着手背,半阖着眼张开腿,哼着往哥哥嘴里送。
“要……里面……呜…呜嗯嗯好舒服…哥……”
舌尖浅浅的插弄太像是性交,又总是以抚慰阴蒂作为结束,这使得裴音总在那种令人饥渴的引诱里,幻觉自己是被哥哥操了。
柔韧的,能舔得她忍不住叫出“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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