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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里人丁奚落,由于父亲身体原因,多年只出了胥若一女,家里无男丁,她一出生,父亲就对外称她是个男孩,自小便当男孩养大。
承载着继承家族的重担,胥若从小便谨小慎微,又学权谋之术,又学琴棋书画,这些年日夜如履薄冰,只怕一着不慎便是满盘皆输。
十一岁,她在太央湖边见到了尚且还只是七皇子的符奕,那小孩一身光鲜,眉眼间确是散不开的忧愁。
跟人说话的时候,分明是紧张的,却偏要做出一副倨傲的样子来。
她被逗笑了,觉得那小孩真是有意思。
后来她入宫,当了符奕的伴读,陪他学习帝王之道,陪他面对皇室欺凌,陪他面对一次又一次的考核。
符奕过得很是不顺遂,她兰胥若作为七皇子伴读,不出意外此后便是七皇子阵营的人。
符奕夺嫡机会实在是小,胥若也不忍抛弃他,在残酷的皇室斗争里,胥若终于满手献血的带着符奕走上了太子之位。
那时符奕对她是感激的,他握着他的手,告诉她:“胥若,我若为帝王,便让你做一辈子的首辅”
胥若长的好看,符奕也曾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脸,半是开玩笑的跟她说:“若胥若是姑娘,做我的皇后也是无妨的。”
后来符奕登上帝位,果真让胥若当了首辅,这些年胥若一刻不敢耽误,帮符奕解决几个心腹大患,帮他坐稳江山。
殊不知,他最大的心腹大患,最后竟成了她兰胥若。
因为极度信任,所以从不对符奕设防,才让符奕多年布局,一朝灭她一族。
饮下鸠酒,意识一点一点的脱离身体,或许是她心存怨念,执念太强,那抹意识竟一直没有飘散。
游荡在空中,才让她发现,这么些年,原来她死后也会有人收尸,魂也有所皈依。
她和沈愿自小便相识,那时候胥若成天关在房里学习各种先人理论,沈愿就更像一个不学无术的小公子,有事没事就喜欢趴在她的窗户上,来的时候手里还会带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往她房里扔,一边扔还一边说:“这是别人送小爷的,小爷不想要了,就随便给你吧。”
撇除她那时男装示人,她与沈愿倒也勉强算得上青梅竹马。
她无心情爱,对沈愿始终不曾留意。
就算是对符奕,感情都是在后来的朝夕相处间一点一点积累出来的。
后来她入宫,与沈愿见面次数屈指可数,渐渐的也就淡忘了这个人,偶尔的只从别人口里听说那位沈小少爷如何如何俊俏,如何如何风流。
她没想到,她也算是风光一世,最后是沈愿收的尸。
她没想到,她隐藏多年,沈愿不知何时知道了她是女儿身。
她也没想到,时隔多年,沈愿竟还对她抱着那样的心思。
若是她身上没有家族重任,当个闺中小姐无忧无虑的活着,最后跟着沈愿长长久久其实也未尝不可。
见到后来的王朝变换,她留下的那抹意识便在一点一点的消散,直到后来沈愿旧伤复发,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在沈愿闭眼的那一刻,她才真正的消散于世间。
一切仿若一场大梦。
…………日光从雕花木窗里透进来,被裁剪的破碎的阳光落在胥若的脸上,鼻间隐隐有树木的清香,门外白杨树上的夏蝉好像还在一遍一遍的叫着。
胥若睡得有些不太舒服,动了动身体,然后缓缓睁开了眼。
这是哪里?她怎么了?胥若眼里有片刻的迷茫,她眨了眨眼睛,然后从榻上坐了起来,她看着房间里的布局,有些反应不过来。
熟悉又陌生的环境,声声的蝉鸣和破碎的阳光生生给她一种现世安稳的感觉。
她想起来了,这是她的房间,她十二岁那年还住在这个房间里,十四岁她就入宫当了伴读。
为什么她会在这里?沈愿呢?她不是早就死了吗?胥若有些楞楞的掀开了被子,赤脚走下了榻,木板的凉意从脚心蔓延到全身,她抬手看看自己白皙中透着红润的双手,觉得一切都有些玄幻。
咚咚咚。
三声敲门声响起。
“公子,早课时间到了,先生已经在催了”
声音很熟悉,但是……早课?她都多少年没上过早课了,猝不及防这样听着,竟有些恍若隔世的感觉。
她清了清嗓子,心下惊异,语调却依旧平缓,道:“知道了,一会就到。”
门外婢女应了声,然后房里又恢复了沉寂。
胥若走到窗边,将窗户又撑开了些,看着外面夏日里的郁笼苍翠,手臂轻轻的搭在窗台上,目光一点一点的扫过。
院子里有正在打扫的小厮,管家王全正忙着指挥下人收拾庭院,父亲养的花白鹦鹉还挂在院子里,兰府摆设一如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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