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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兰突然就对大海没那么向往了。
他把视线和脑子尽量从水上转移:“那些百姓,糕儿有想法了吗?”
他问的是这次他们清缴,从水匪那里解救出的受害的百姓。
竺年刚才就一直在愁这个问题:“先生有办法?”
北地不是他的地盘。
这些百姓在水匪的长期盘剥压迫之下,需要长时间的医疗救助,身体状况无法支撑长途迁徙。
哪怕全程坐船,哪怕只是从丹州到峪州或者岱州,真要直接运送,怕有一半人得死在路上。
而就地安置,他没资源没能力。
“是有个想法。”
尉迟兰微微一笑,船突然晃动了一下,他的笑立马僵住,感受到少年郎挨着自己的温暖身体,干脆丢下脸面,伸手揽住他的肩膀,像是抱着一根牢靠的柱子,才定下心组织语言,“一会儿你把我送到丹州的州府。
丹州知府郑蓬飞,是我外家那边的人,素来深明大义。”
竺年把尉迟兰的话翻译了一下:丹州知府是自己人,能策反。
“静候先生佳音。”
尉迟兰瞧着他乖巧单纯的样子,哪能不知道他一肚子坏水?
只是谁的心里没一把算盘呢?
无论是他作为北境尉迟,还是竺年作为南王府的小王爷,其实对大月的权力分布都有着远比外界以为更深的了解,已经远远超过必要的权利斗争所需。
他们经营、谋划,只是不说。
有类似打算的,也不是只有他们两家。
丹州比江州的河网还要密集,陆路远不如水路便利。
尉迟兰很快在竺年的帮助下换了小船,一路到了丹州州府。
丹州的州府横跨蒲水,而作为主管衙门的地点,其实是在江州。
丹州作为一个州,面积很小。
上游沃水到丹州分流成为丹河和蒲水,不断冲击之下形成这么一片以沼泽为主的地界。
州内虽然河网密布,但是吃水浅,很多地方都无法行驶大船。
土地不扎实又潮湿,建房比较困难。
在丹州定居的百姓寥寥。
府衙说是州府,实际上还没一些县城规模大。
至于丹州军,更像是一支专门负责疏浚河道的役夫。
作者有话要说:送表哥( ̄ェ ̄;):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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