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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都不会差,毕竟酒店招牌在这儿。
江霖随意抓起几l瓶小样,幽幽地看向阿丰:“你早个五分钟来,我正好能顺手塞进箱子里。”
好不容易把行李箱扣上,现在又要重新打开,确实麻烦。
虞礼轻轻“诶”
了声,提议道:“放我书包里吧。”
也行。
书包是阿丰大哥下午只身前去虞家帮她取回来的,动作非常迅速,就是只顾了书包,忘记把她在家里换下的校服一块儿带回来了。
阿丰表示自己可能有健忘症,并主动说自己再走一趟,被虞礼拦住了。
江家原本就还有一套校服在,何况秋装应该也穿不了几l天了,衣服不如书本作业的必要性强,就不用再麻烦了。
不过虞礼犹豫着还是问了句:“家里是不是还是挺乱的?”
阿丰也不瞒着什么,故作深沉地点头:“嗯,看得出来昨晚战况相当激烈。”
他这样子说,虞礼反而莫名其妙笑了一下。
虽然笑过之后还是悄悄叹息,家里的一片狼藉还没找人来收拾过,想必向柳和虞盛晖直到现在都还没人回过家,也不知道他们所谓的“处理”
进行到哪一阶段了。
她不太愿意去想这个,本能地回避昨晚听到的那些争吵内容,似乎这样就能逃避掉一些东西,起码暂时可以。
因而就连向柳打来的电话也不太想接。
后来还是江霖主动替她接的,大致跟向柳报了几l句平安,然后是接连的几l声“嗯、好、您放心”
之类的答应话,虞礼虽然就在边儿上,但没开免提,也听不清向柳具体说了什么。
反正通话结束后,江霖把手机递还给她,只淡定地说了二个字:“没事了。”
于是虞礼也就没想问什么了。
再说吧,她放下般想,也总得给自己一个适应接受的过程。
……
一路都挺顺利的,去机场的路上没遇到堵车、连红灯都碰得少,之后值机登机也都很流畅……甚至可以说顺利得过头。
被推进头等舱候机室时虞礼依旧低头捂脸。
究其原因无怪乎江霖非要让她坐轮椅。
虞礼自认为单脚跳着走是没问题的,要不然拿副拐杖撑着走也行,再再再退一步,就算让阿丰大哥背着走也不至于太受关注。
偏偏江霖一定要她全程坐轮椅,理由也相当正当,他说这轮椅他都已经买下来了,总不能丢在黎市吧。
虞礼说不出话了。
她坐在轮椅上被江霖推着,身边还有个日常穿西服戴墨镜的阿丰大哥,被迫高调得不行。
本来头等舱的票就走的贵宾通道,现在又叠上一个“行动不便”
的buff,一路收到的嘘寒问暖几l乎都没断过。
江霖见她脸皮薄得整个人都快烧起来,忍笑给了她一个口罩,拍拍肩开导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咱享受正当的服务权益。”
虞礼毫无威力地瞪了一记眼,闷在口罩下的声音瓮声瓮气:“……现在所有人都以为我至少是腿断的严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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