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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修远就坐在她床边,一手轻轻拂动她鬓边乱发,一手握住她露在毯子外面的手。
他的指尖微凉,很舒适的温度。
每次他这样呆在她身边,总叫她产生错觉,以为什么也没发生过,他们还是热恋中的一对。
若在平时,她恐怕不会问,但高烧让她软弱,她还是问了:“你要做的不管是什么,能不能放弃?我们可以去美国,去西伯利亚,南极洲,躲得远一点。
我们平平安安在一起,难道还不够吗?”
这么卑微的问题,平时她肯定问不出口,何况她已经知道他的答案。
果然,他慢慢松开她的手,指尖那股清凉也随之消失。
他坐在窗前,身影在阳光下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那影子沉默了一阵,说:“对不起,我不能。”
余下的时间,她躺在病床上想了许多,想到她初次认识他的样子,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衬衫,看起来很昂贵的袖扣,笑容优雅淡定,浑身上下都披着坚不可摧的甲胄。
现在的他,坐在她床前打着瞌睡,身穿一件旧t恤,头发凌乱,脸色还有些苍白。
他说过他童年的故事,给她看过他身上的纹身,带她去过他的旧房子,还有他心里最阴暗的角落。
可惜,他们想要的东西不一样,最后还是不能在一起。
她出院之后,他们在机场告别。
因为耽搁了两天,原来的航班赶不上了,他把他们的机票从旧金山就近改到了盐湖城。
走的那天她才发现,原来他给他们两个定的回程航班也并不在一起。
她辗转飞回h城,而他直接飞返香港。
她的航班先走,他帮她把行李拿到登机口。
空旷的候机大厅人不多,阳光从巨大的玻璃窗外直射进来,刺得人眼睛发花,登机口的地勤人员在大喇叭里用英语召唤客人登机。
她早就冷静下来,把他们的处境反反复复想了几遍,告诉他:“你有你觉得比我们更重要的事,这是你的选择,我尊重。
分手我同意,但我不会在原地等你,也不要求你在原地等我,这一两年,或者三年四年甚至更久,我们各自走自己的路,都有重新选择的自由。”
他站在她对面,略微低着头,沉默了很久,最后点点头,喃喃说:“那样也好。”
登机口的队伍渐渐变短,工作人员再一次叫乘客登机。
他把行李交到她手里,最后伸手抱了一抱她,低头想要给她一个吻别,被她避开。
他无奈地放开,任由她转身离开,背影消失在登机口的通道里。
飞机在午后起飞。
坐在她身旁的美国老太太十分健谈,怕她听不懂,放慢了语速同她聊天,问她从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听完她的回答十分惊讶:“中国?这么远?你一个人来旅游?”
她笑了笑说:“是呀,一个人。”
飞机在空中升高,舷窗外的景物渐渐变小,直至消失在云层之下。
同一片蔚蓝的太平洋,她同他一起来的,回去的时候却要她一个人飞越。
想到这里,她的眼角还是泛起一点湿润。
这也是她掉的最后两滴眼泪。
回到h城,她迅速制定了新的计划。
惠贞的最后几篇日记被她整理出来,又写了一篇后续报道,同样发表在原来那个周刊上。
惠贞的结局催人泪下,令人唏嘘,令她的文章获得了不少好评。
她还联系了那个被她拒绝掉的留学中介,开始准备各种考试和申请材料。
她跟傅修远完全断了联系,期间傅修远只给她发过两句话。
一句是:“不会去h城,你不必搬家。”
另一句是:“律师会联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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