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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半合的眼眸撑开:“哪不一样?”
李衍指着最后五味子道:“白芷姐姐说最后这个药,药包里面的比药方上的要多好多好多。”
大皇子:“白芷识药?”
李衍点头:“我的小药房都是白芷姐姐在整理呀,她还会磨药、晒药、搓药,可厉害了!”
大皇子打开药包:“那十一告诉大皇兄,这里头哪个是最后一个药?”
李衍捡起一颗五味子给他看:“这个。”
大皇子细细看了一遍那包药,虽然不知道具体克数,但药量明显是比药方记载的要多。
李衍拉拉他的衣袖,紧张兮兮道:“大皇兄,太医令说药不可乱吃的。”
大皇子自然知道这个道理,但大夫是母妃请的,药是母妃身边的大宫女去抓的,这情况母妃知道吗?
等李衍走后,大皇子靠在床头想了许多。
药方他看过的,和从前的都大差不差。
药包他倒是头一回见,但就算见着了,也不认识药。
今日十一这么一说,他心里就有了计较。
待宫婢端着煮好的药到他手里,他喝了两口就借口太烫,说是要放一放再喝。
支开宫婢后,直接将黑乎乎的药汁倒进了薄荷下的花丛里。
第二日,李衍又兴冲冲的来了,偷偷摸摸塞给了他一瓶药丸,小小声道:“大皇兄,这是我在太医院拿的药丸,太医令说是清肺养阴的,你吃吃看,对你的病有好处的。”
其实这是他连续在溪云宫签到奖励的药方,这药方既然实在溪云宫爆出来的,就一定和大皇兄的病有关吧。
大皇子道了谢,把药瓶藏在了枕头下。
他既没有吃那瓶药,也没有再喝太医开的药,日子就这么过了大半个月。
他发现,自己的病情在一点点的好转,咳嗽时,肺也不在撕裂的疼。
他心渐渐沉了下去:先前他吃的药真有问题!
他的肺痨或许是人为。
现在的问题就是,他的母妃知不知道这件事。
大皇子就等,等到第十日,他母妃亲自端着药来了。
温柔慈爱的看着他,温声催促:“绪儿,快将药喝了吧,母妃在这陪着你。”
大皇子恶寒,捧着药碗的手都忍不住微微发颤,迟迟没动。
贤妃再次催促:“怎么了,药太烫了?母妃帮你吹吹?”
她接过药碗,边搅动勺子,边细心的吹了起来。
然后端到他唇边,大有他不喝就一直端着的架势。
大皇子看着她,心里难受的紧,忍不住开口问:“母妃,你是不是一直盼着儿臣死?”
贤妃搅动勺子手一顿,猛得抬起头看他:“绪儿,你胡说什么,母妃怎么会盼着你死?”
大皇子神情凄苦:“母妃,你别骗我,儿臣都知道了。
你也看到花丛里的药汁了吧,儿臣近日没喝药,病就渐渐好了。”
他从枕头下摸出李衍给的药包和药方,“十一弟身边的白芷告诉儿臣,五味子多了许多,它会使儿臣的病加重!”
他一错不错的盯着自己母妃眼睛质问:“母妃为何害怕儿臣好?您日日诵经,是为儿臣祈福,还是在为自己赎罪?”
贤妃被他的眼神烫了一下,转开目光一时间只能沉默。
大皇子看着她的侧脸,想起自己小时候被抱着、哄着、关爱着的画面,不禁红了眼眶:“母妃,你说,你是不是盼着儿臣死?你若是想儿臣死,儿臣现在就死,不劳您煞费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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