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滕错脸上汗泪交加,他蓦然睁开眼,先看到了萧过的喉结。
这人一直醒着,用手臂不轻不重地环抱着他。
滕错伸手,抵住了萧过的胸膛。
两个人面对面地躺着,轻薄的窗帘让月光得以窥入。
萧过借着这点光,用拇指擦干了滕错的眼角和脸颊。
滕错肩头还在起伏,他把头埋在萧过颈窝,闷声说:“萧哥。”
“我在,”
萧过声音沉缓,“小灼,我在。”
滕错和他住一起,快半个月的时间,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他们在生活或者任何事上都不需要磨合,只是滕错在不吃安眠药的时候就会做噩梦,一旦入睡就会回到最无助最血腥的时候,颤抖着身体呢喃不停,念那些已经逝去的人,有时候也喊萧哥。
但他每次睁眼萧过都是醒着的,没有什么花哨,就是拍着人哄,一遍一遍地叫小灼,就能把滕错拉回来。
滕错仰起脸,伸颈和萧过蹭了蹭鼻尖。
“萧哥,”
滕错沙哑地说,“我想吃药。”
吃了安眠药就不会再做梦,但萧哥拨开贴着他颊边的长发,说:“不吃。”
他用唇覆了覆滕错的额头,“就这么睡,我陪着你。”
“我前几天明明没有了。”
滕错缓过了神,负气地说。
然而萧过大手缓慢地顺抚在他背后,说:“没关系的,小灼,不要着急。”
滕错扬起下巴,萧过会意地俯首,两个人缠绵地亲吻。
滕错被亲舒服了,就会闭上眼舒展开身体,萧过没停,还搂着他,趁着喘气的功夫又低声念了念他的名字。
萧过拥有进入滕错心灵的通行权,不仅是梦境,还有未来,他要占据滕错不愿回首的那片原野和那个秋夜。
这个人的声音这个人的目光这个人的抚摸,只要是萧过,就仿佛什么都可以渗透滕错的肌肤,触碰到底下的骨骼。
他目睹滕错灵魂深处频死的挣扎,然后一点点地抚慰纾解,滕错要进入这个世界,他是唯一的引路人。
滕错这一晚没有再做梦,第二天早上阳光落进来的时候还没醒。
萧过已经从厨房端了早餐出来,看了眼表,回卧室去叫人起床。
如今这间公寓看上去和萧过单独住的时候很不一样,不再是单身汉的地方了。
以前闲置的厨房现在天天有人用,客厅里有点乱,茶几上扔着写着化学公式的纸和糖都是滕错的。
角落里新搭了狗窝,茶色的大狗百岁从里面跑出来,踩过掉在地上的垫子,摇着尾巴跟在萧过身后,一起去找滕错。
萧过动作很轻,把窗帘拉开一些。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