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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此一役,余时民与张砚辞一番举动,无疑是将沈家直接推给了圣上一边。
那刘鸣悸这边,下一个目标,自然是郁家无疑了。
沈菱歌陪笑两声,只得应和道:“不知依公公所见,菱歌何时上京更为合适?”
“明日。”
王公公眼神闪了闪,回答的十分干脆利落。
不由得暗惊一阵,沈菱歌的脸色却丝毫没有显露出来,点头称是后,便送走王公公。
只待王公公走远后,沈菱歌道:“你是怎么想的?”
“你的决定,便是我的想法。”
余时安看着身旁的女子说道。
听此,沈菱歌不觉失笑,“我都没说我的决定,怎就成你的想法了?”
余时安并未答话,而是伸手拉起她的小手儿放在自己的胸膛之上,道:“无论你是怎么想的,你的决定就是我的决定。”
感受到那突然跳动的心脏,沈菱歌微微抬眸,眼底闪烁着点点星光。
自此,他们被时势逼着,最终选在了圣上这边。
虽说圣上是名正言顺的丰国之主,但从无实权,处处受着刘鸣悸的制胁。
两边权势,谁胜谁负尚未可知,而朝中臣子皆被迫选边。
皇权之争,向来无人可以幸免。
更何况,珉族对青瓷的青睐,也由不得沈家身在局外。
亦可知,此行前往京师,乃至之后,此路是如何凶险。
所幸,行路之时,身侧有人相伴。
“其实,我还有一个想法……”
沈菱歌话还未说完,又被厅外风风火火跑来地沈傲打断,“堂姐!”
他这进来的太过突然,沈菱歌的手还在余时安的手中,附在胸膛之上。
被沈傲撞见,她倒是未觉得有什么,反倒是沈傲微微侧过了头,“抱歉,恕我唐突。”
看着他略显不好意思的神态,沈菱歌忍不住勾唇轻笑,“无妨,此时又非天黑之时,不算是唐突。
何事?”
说着,沈菱歌顺势也收回了手,余时安自然也识趣地将前厅留给这堂姐弟二人。
反正在沈菱歌这里,沈傲也曾为了安浅要生要死嚎啕大哭过,此时心急如焚,顾不得其他,直接开口道:“安浅如何了?怎么我再打听不到她的消息了?”
看他这样焦急,沈菱歌可以想象她一回来被余时民关押的这些时日,沈傲该是如何焦虑,能撑到这时才来询问,也是颇为不易了。
“沈傲,你知道现在沈家发生什么了吗?时至今日,你怎么还这么不成熟?”
沈菱歌差点没把幼稚两个字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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