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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中的地上,铺了地毯。
地毯上,盘腿坐着两个赤着脚的日本鬼。
每个身前都摆放了一张小小的条桌,桌上放着几样小菜,一只酒杯,一壶酒。
两个日本鬼一边儿喝酒,一边儿观看两个女人的舞蹈,不时抬起手臂,为两个舞女鼓几下掌。
两个日本鬼的身边儿,各自跪坐着一个艳装的女孩儿。
女孩儿的年龄不大。
日本鬼每喝完一杯酒,两个女孩儿就赶快拿起桌上酒壶,将杯斟满,一丝不苟。
两个日本鬼看到高兴处,把身边儿的女孩儿一把搂进怀里,在她们娇嫩脸蛋儿上响亮的亲一口,再把手伸进她们衣服,摸索几下。
两个女孩儿,不论日本鬼做什么,都是一脸欢笑,毫无不悦之色。
如意不愿再看,拉了钱冬雨便走。
拐过屋角,钱冬雨小声说:“这两个日本鬼好像是小头目。”
如意“嗯”
了一声,说:“我们再到别处看看。”
说完,拉了钱冬雨向后面那排房走。
后面那排房里,正发出阵阵的女人的惨叫声。
如意、钱冬雨走到窗下,向里看去。
房子很大,中间顺次摆放着一排单人床,大约十几个。
每张床上都铺了一块儿黑色的油布,每块儿油布上,躺着一个赤着的女人。
女人的双手被绑在头顶的床架上,两腿分开,绑在两边儿的床腿上。
她们只能挣扎,却挣脱不开。
此时,正有两个日本鬼,分别爬在两个女人身上。
他们一边儿按压着女人,一边儿抬起巴掌抽打女人的脸,胳膊和胸膛。
女人在那两个日本鬼的抽打下,不停的惨叫着,身体不断的剧烈扭动,很明显,她们早已经不堪忍受。
日本鬼残暴成性,故意折磨身下的女人,让她们大声的惨叫,能满足自己。
如意不想再看,拉着钱冬雨便走。
钱冬雨不愿走,放开如意手说:“我要把这几个强盗宰了!”
如意一把没拉住钱冬雨,钱冬雨已从如意的手里挣脱出。
如意语气轻而急促地制止钱冬雨:“你不能乱来!
闹出事情,让他们警觉就不好了!”
钱冬雨回话说:“我们隐了身,日本鬼看不到我们。”
说完,已离开如意身边,重新回到那扇窗前。
此时,一个日本鬼还在专心折磨着身下的女人,两个巴掌轮番煽到女人的脸上,女人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痛苦惨叫。
那日本鬼在女人的惨叫声中,纵声狂笑。
另一个日本鬼,已换了女人。
看样子,他要把屋里所有女人折磨过,才肯摆休。
这个日本鬼,比前一个残暴疯狂有过之无不及。
他将两只鬼爪放在女人胸膛上,一会儿使劲儿揉、搓、拉、拽,一会儿狠命抽打,故意让女人难受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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