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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谁知道这傻狐狸一大早去哪儿瞎转?
桑诺被梅姨扶进屋里,原原本本地把事情说出来。
“这父子二人着实可恨!”
梅姨听得愤慨不已,又劝道:“别伤心了,这二人,下一世必然投入三恶道,受尽苦难,以尝今日之孽债!”
“还要等下一世?”
桑诺红着眼眶抬头问:“这一世,他们难道没有报应吗?不是说因果轮回,命数天定吗?他们做出这样丧尽天良的事,这一世还能善终吗?”
梅姨道:“只有寿数是天定的,每个人的命数轨迹,是自己选择的结果,至于功德和罪孽,得等他们魂归阴曹,才会一起结算,下一世必当偿债。”
“怎么样才能让他们得到现世报呢?”
桑诺问道:“能不能改变他们的命数,让他们立即不得好死?”
梅姨有些为难,垂眸思索。
一旁夕墨解释道:“这事不在咱们管辖范围,你要告状,该去找地府的巡逻监官,让他们把秦家人的恶行上报给判官,再层层上报,或许能让地府改动他们的阳寿和死因。”
铭叔不耐道:“这种恶事,凡间比比皆是,谁会为此专门给你改动命轨?照规矩,都得寿终才能算账,没有特例。”
桑诺闻言,转头看向不远处茶几旁坐着的姜雪时,恳求道:“小妖听闻尊上的神职远高于阴神各级官员,这事您能替我朋友做主吗?小妖必当涌泉相报!”
姜雪时侧眼看向她,没应声。
飞廉忙解释道:“神界有神界的规则,众神皆是各司其职,不便随意插手地府的公事流程。”
事实上,也并非不能插手,只是尊上身为钟山嫡系血脉,地位至高,若插手此事,就跟皇帝微服私访来到菜市场,要求肉铺给一位顾客换一块肥肉少些的猪肉一样,有点杀鸡焉用宰牛刀的意思,仿佛吃饱了撑的。
桑诺有些失落,也没有强求,只神色颓然地对梅姨告辞,回屋歇息去了。
飞廉见状,追出门道:“罢了,明早一起下山,我替你那姐妹俩报仇,直接了结那秦家父子俩,你就别生闷气了。”
桑诺吃惊地侧头问:“这样不会积下罪孽吗?”
飞廉笑道:“他二人兼犯贪戒杀戒,罪有应得,我虽神级不高,这点琐事,偶然一次越俎代庖,阎王也不会追究的。”
桑诺眼里的希望又暗淡下去,摇头道:“谢谢哥哥的好意,可我不能叫你担下罪责,这是我自己的事,我会想办法自己替慧娘和巧儿伸冤的。”
桑诺回屋里洗漱上床,辗转反侧,直到后半夜,终于想出个办法!
她打算操控鬼煞,附身秦家父子,让他们去公堂上,说出自己犯下的罪孽!
这招直截了当,让他们自个儿坦白罪责。
挪用别人私产,还逼死两条人命,就算不是杀头的罪名,也至少会被发配烟瘴之地,做一辈子苦力。
第二日天还没亮,桑诺就起床,去后山,抓了一只野兔回院子里,对照秘籍里的功法,开始修习御鬼之术——
气沉丹田,放空思绪,将妖力集中在左手龙印之上,直到一股气流自指尖涌出,跟随意念而动,注入野兔体内……
注入野兔体内……
怎么注不进去?
一个时辰过去后,天光大亮,野兔还是一个时辰前那只野兔,丝毫不受她摆布!
桑诺累得几乎虚脱,一屁股坐在青石板上,汗水淋漓地对着兔子发愣。
这简直太难了!
她将一缕鬼煞抽出体外,已经耗尽了大半妖力,再将鬼煞注入野兔地身体,就仿佛蚍蜉撼树。
她能清晰的感觉到野兔自身的灵体坚不可摧,区区兔子,尚且如此,更何况人?她要如何才能操控凡人?
琢磨许久,桑诺另辟蹊径,一个手刀将野兔敲晕,让它暂时失去意识,再做尝试。
果然轻松许多!
晕厥的兔子自身灵体失去防备,鬼煞轻而易举地滑入了野兔的身体,却依旧很难控制野兔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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