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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耘:“行吧,那你去试试呗,不过你们得加点彩头。”
彩头。
羊栏莫名其妙的看着他爷爷走进球场,和温朗队沟通着:“你们再打最后一局,只要能让我孙子那队打得连10分都拿不到,我给你们一千块。”
秦春风和温朗对视一眼,不好意思的摇头:“不要定这么大的彩头,只是娱乐比赛而已,整得和赌博一样不好。”
她弟弟还在,可不能带坏孩子。
羊耘一想也是,转而提出另一个能对小孩产生诱惑力的彩头:“那我请你们去吃润福楼?”
润福楼是全g市最有名气的早茶店,但价格对学生仔来说就贵了点,他们平时是舍不得吃的。
秦春风眼前一亮,有点馋那家的布拉肠和鸭舌,又看向秦春晓,她知道这球赛要赢还得指望她的体育生弟弟,可春晓早上训练已经很辛苦了,再让他卖力气,不知道吃不吃得消。
小胡子疑惑:“爷爷,你干嘛要我们把你孙子打输啊?想教育他的话,可以让他爸妈来嘛。”
口香糖意识到什么,看向了秦春晓,羊耘也看向他,又呵呵的笑,意味深长。
“好久没看到这么爱演的油条了,年轻人打什么养生球,那是快退役的老将玩的把戏,硬一点嘛。”
他双手背负身后,慢吞吞移出场地。
秦春晓最近刷脂,多美味的食物也不能享受,但秦春风想吃的话……硬就硬呗。
短跑第三局开打后,羊栏把拖鞋也脱了。
对一个h岛球员来说,光脚是要和对手拼了的意思,秦春晓和符碧扬打球时就被光脚的符碧扬打得满场接球,一场球赛结束,全身都被汗淋湿了,但他也知道羊栏接下来要输。
秦春晓站在比后场距离球网更远的发球区,重新系好鞋带,活动手腕,双手将球往地上一摔,球高高的跃起、落下,被左手捕捉,开始有节奏的与地面交击。
“左手……”
温朗惊愕的看着秦春晓,立刻转头问秦春风:“你弟弟和你一样都是左撇子吗?”
秦春风点头:“是啊,我和晓晓在这方面都像爸爸,小时候幼儿园老师为了整齐划一,要求家长纠正我们的左撇子,但我不习惯,哭了一场没改,晓晓改了一半,吃饭写作业都可以用右手。”
但左撇子这种先天属性显然不是说改就改的,何况秦家爸妈都不爱逼孩子,秦春晓可以右手写字,成年后考驾照也是右手换挡,做其他事的常用手还是左手。
他一边平板支撑一边垫球那会儿,左手垫球就很顺,换右手便要适应一下。
而在球类运动里,左撇子意味着发力方向与其他人不同,也因此更难防御,因此左撇子球员在网球、排球等领域都有优势。
黄蓝相间的排球被高高抛起,秦春晓助跑几步,高高跳起,上身微微后仰,腿后弯,身体弯成一张蓄势待发的弓。
强大的滞空让他似乎在空中停驻了一瞬,接着核心发力,收腹与转体让秦春晓更进一步的带动手臂的挥动,弓弦由紧绷到弹回,左手重重拍在排球的中下方。
带着强烈旋转的排球穿过人群。
场上许多人甚至没看清球路,少数几人看到了,试图去接,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球重重落在了线上。
羊栏急忙道:“出界了吗?”
羊耘将那颗球抛回场中:“没有,刚好压线。”
秦春晓发球得分,打出了一击ace球,他转了转左手腕,心道,球速还是不行。
他是体育生,身体机能已经是当前年龄能达到的最好,最近也刻意练了力量,可他要发100以上的球还是很勉强。
羊耘很满意,对嘛,这才是21世纪男排该有的发球嘛,不管什么时候,男性球类运动总是和暴力美学分不开,那种让人几乎看不清的高球速,以及背后象征的力量,落地时重重的声响,就是男排最直观的魅力之一啊。
跳发就是发球区的扣杀,必须要有威力。
羊耘觉得这记跳发比刚才的养生球顺眼多了,秦春晓之前的球风软得让人想用二胡拉一曲《神经病之歌》做比赛的bg。
羊栏呆呆的看着秦春晓,嘴里缓缓吐出一个字:“草。”
在发现对面那个小朋友排球水平过硬的时候,羊栏还以为他是某个青年队里的二传或自由人,但看这个跳跃能力,还有左撇子,还有接下来他面对的硬派到不行的强攻打法。
主攻到不能再主攻。
秦影帝下线,秦主攻暂时上线。
秦春晓开始频繁朝口香糖二传要球,再用强硬的扣杀击碎对面,他刚才偷懒打了养生球,但不代表他认为自己的弹跳和实力是需要遮遮掩掩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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