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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般的银针被击落,赵昂仰头大笑:“其实少阁主不必这样紧张,这银针上淬的不是毒,只是一种特制的药材。”
宣宁居高临下地看着赵昂:“你以为几枚银针就能杀我?”
“当然不是杀你,是要让你生不如死!”
赵昂收敛了笑意,苍白如纸的脸上无表情,道,“你知道的,紫金板自取得至入药,需得有一人一直贴身温着,若是让它凉透了失了活性,便再没有一点用处。
我这些银针上的药偏偏和紫金板相克,只要一碰上紫金板,便会教气血正逆横行相互冲撞,最终会是什么后果我也不知道。”
宣宁冷笑,踢了踢落了一地的银针给赵昂看:“若是我没有中针,你岂不是白死了?”
赵昂胸口洇出的血迹无声扩大,他呛咳出血沫,终于支撑不住地地上瘫倒下去:“我袖子里藏了九千九百九十九枚银针,若是这样都伤不了你,大概是你命不该绝,我也认了。”
赵昂身子抽搐了几下,眼睛里的光开始涣散,却死死望着被宣宁一手挡住眼睛护在身边的苏小冬,他喉咙动了动,喷了几口血水出来,弱声道:“这个小丫头我在赵家时也尽力护过她,让我再交代她几句话……”
“你直接说,她能听见。”
“不行,我不想让你听。”
赵昂身下的血水染红了一大块地面,他仿佛流光了体内的血液般,脸色灰败,他张了张嘴,已经快要说不出话来,只从胸腔发出可怖的嗡鸣。
他放弃同宣宁商量,挣出最后一点力气将声量提高:“小冬,我马上就要死了,你过来,我有话同你讲……”
此前苏小冬被宣宁遮着眼睛,本来以为宣宁只是打伤了赵昂,听见赵昂的话,挣开宣宁的手,才发现满眼尽是淋漓血色。
她看了眼宣宁手中染血的长剑,心里一凉,不禁离宣宁远了一步,看着宣宁,胸口剧烈起伏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小冬……”
身后是赵昂微弱的声音,苏小冬快步走向赵昂,在他身边蹲下。
赵昂只剩一口气了,宣宁的那一剑刺破了赵昂的心脏,若不是那一蓬银针令他分了心,大约赵昂还能死得更快些。
赵昂眼睛里的光已经几乎尽数消散,喉咙里卡着一口气上上下下的滚着,仿佛就是撑着要等着同苏小冬最后见一面。
赵昂拼着最后的一点力气撑起身子,伏在苏小冬耳边道:“小丫头,我不怪你……只是以后得多个心眼,别再轻易相信人,你永远都不知道那些突然接近你的人,到底是要利用你做些什么……”
赵昂苍白冰冷的手拍了拍苏小冬的手,轻轻叹了口气:“无论是赵家还是鸾凤阁,我都没能帮你逃出来,真是……”
真是什么?抱歉?可惜?赵昂的话没说完,眼里的光便彻底暗了下去。
苏小冬只觉得手背上被赵昂的手压着,又冷又沉,跟她心里头一样。
其实苏小冬一直都知道,赵家的那场大火跟宣宁脱不了干系。
可她也一直都知道如果不是那场火,重伤初愈的宣宁单枪匹马如何能将她从赵家密不透风的青梧院里救出来?她没有去深究,可不止一次在梦里听见陈杏花在烈焰中或是挣扎呼救,或是愤愤咒骂,或是恨然责问。
即使如此,她也从来没想过去替死在赵家大火里的人向宣宁讨个说法。
因为她心里明白,那把火是为她而放的。
普天下谁都可以怨他残酷骂他冷血,唯独她不能。
如果宣宁需要为那场火赎罪,那么第一道雷就应该先劈到她的身上。
所以见到活着的赵昂时,苏小冬是庆幸的。
宣宁为了救她失手欠下满门血债,而今她能与他比肩而立,共同承担。
终于所有愧疚,所有亏欠,找到了可以补偿的缺口,所幸她有足够的财富与权势,可以倾尽所有弥补赵昂,他想要的一切她都可以给他,哪怕杯水车薪,也聊胜于无。
那是赵家最后一条血脉了。
可宣宁的剑冷光飞过快如急电,不带一丝一毫迟疑。
赵昂终究还是死在他的手上。
这一刻的山林寂静无风,但赵昂的死不是静悄悄的。
于苏小冬而言,赵昂的死是在天边翻出鱼肚白渗出一线微茫天光时,突然盖下来一片沉甸甸的乌云,而后平地里滚出惊雷——赵家的大火竟不是她一直以为的意外!
苏小冬伸手抚上赵昂不瞑目的眼,深吸了口气站起身。
她从来不喜欢把事情藏在心里,想问的事想说的话,到了嘴边终是不吐不快。
她没有走到宣宁身边去,两个人之间只隔着两三步的距离,苏小冬手里没有武器,只举着一只火折子跳动着微弱的火光,眼前是在无穷无尽的黑暗,她绝望地发现似乎自己用尽力气也无法将手里的一点光亮照到宣宁的身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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