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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阁的这条规矩宣宁从来没有同她提起,她以为,初时他能违逆明细风的意思把她收入寒石院,便也一定有能耐能只手遮天让她走,却从来没想过,她得来的逍遥自由是要由他去换的。
“怎么罚?”
“三十六枚透骨钉,全部打完人也就废了,但却不会马上死去,听说还能苟延残喘地再活上十天半月,感觉全身经脉寸寸凝滞,像是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一刀刀凌迟一般。”
苏小冬狠狠打了个冷战:“所以他让你来找我回去?”
话刚出口,她便觉察出不对来,不等阿秋回答便自顾自说下去:“不对,他放我走时,便知道自己回去定要受罚,若让你来找我回去,当时他便不会放我走。”
“不错。
他不是让我来带你回去,他是让我来护你周全。”
阿秋一贯风轻云淡的脸上隐约有些微波动,“自他回鸾凤阁,不知为何便零零星星有消息传出来,说他当初是带了个人出去的,如今却只有一个人回去。
我也不懂,一夜之间江湖上的人倒比我这个生在鸾凤阁长在鸾凤阁里的人更懂鸾凤阁的规矩,外头到处在说,只要找不到少阁主当初带下无回峰的人,便能坐实他私纵下属擅离鸾凤阁的罪名,他决计难逃一死。”
说到这里,阿秋仰起头冷冷嗤笑:“于是,这世上想要他死又偏偏奈何不了他的蠢货有多少,如今想要你从这世上消失的人便有多少。”
苏小冬回想起当初她决定留在鸾凤阁时,宣宁对她说过的话,他说,等她想走的时候,他自会替她想办法。
也许在那时他便已经决定,若有一日她想要自由,他便拿自己的命去换!
可他不能死,更不能为了她而死,否则她如何能忘得了他?阿秋看着苏小冬的眼眶蓦然发红,重新拉住她的手臂,严肃道:“算上今日,距离少阁主行刑之日已不足四日,若你不想他死,便同我走一趟吧。”
话摊开了,便不必阿秋再多劝说什么,苏小冬自然是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宣宁去死的。
她寥寥草草收拾了车夫和马匹的尸体,跟阿秋一并赶路。
阿秋的马是快如疾风的好马,纵使如此,半天也实在赶不了多少路程,近来南方阴雨连绵,入夜之后无星无月寸步难行,苏小冬与阿秋虽有赶路的心,却担心夜黑风高出了意外欲速则不达,只在山坡背风处找了块凸出石块遮风避雨将就一晚,次日天刚蒙蒙亮便再次启程。
这样披星戴月地赶路,她们终于在宣宁受刑那一日清晨远远看见了白头岭连绵的山脉。
可两人欢喜的心情并未持续多久,在距离白头岭还有几十里地时,忽然不知是谁凌空甩出一条软鞭,将马背上的苏小冬与阿秋一扫,两人狠狠摔在地上。
有人在此设伏,显然来者不善。
阿秋反应机敏,一个挺身站立起来,抽出佩剑将苏小冬护在身后。
来人也没打算藏头露尾地隐藏身份,见人被扫落在地,骏马已经飞奔而去,两个小姑娘逃是逃不了了,便大大方方现了身。
颜韧之从树林里走出来,摇着一把折扇,好似这一日不是来这里设伏抓人,而是来踏青赏春一般。
他温温笑着:“鸾凤阁果然是鸾凤阁,连这位不知道叫什么的姑娘,身手也很是了得。”
说着又将目光看向苏小冬,微微拧眉:“小冬,这一回你出门太长时间,还惹下了不少祸事,你舅舅打过招呼了,要我若是见了你,一定带你回去。”
苏小冬往阿秋身后躲了躲:“我自己会回去的,不用你带的。”
“那不行,等你自己回去,要等到猴年马月。”
他话音刚落,苏小冬只觉得眼前一花,便有一只手来往自己肩膀上抓。
颜韧之虽快,但阿秋胜在近水楼台,长剑一横,便将他朝着苏小冬伸出手的挡了回去。
阿秋将苏小冬往后推了推,低声道:“你自己躲好,我顾不上你。”
苏小冬应了声,往后撤了一步。
大约颜韧之此次要对苏小冬下手,不敢光明正大地带上怀空谷众人,因而阿秋与颜韧之缠斗之时,没人会顾得上苏小冬。
纵使苏小冬功夫差修为浅,躲在后边看了两人拆了十来招也能看出来阿秋全然不是颜韧之的对手,不多时候,她身上已经多处负伤。
颜韧之犹如将耗子玩弄于股掌的老猫,兴致退去不想再战,便抬手一掌击在阿秋胸口。
阿秋本就不是颜韧之的对手,与他拆解半日早耗尽了力气,掌风袭来竟避无可避生生受下一掌,登时被击得斜飞出去,摔在地上接连呕出几大口血。
“小冬,你再不跟我走,你的朋友就要因你送命了,你于心何忍?”
苏小冬扶起阿秋,看着颜韧之步步走近,低声问她:“你能不能把马唤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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