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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一怔,不由得哈哈大笑,沈昱、谢云翔、赖正海也跟着笑了起来。
沈昱才拍了拍黄建军的胳膊:“走吧,你带路。”
黄建军和赖正海走在前头,接着就是沈昱了,云初跟在沈昱后面,谢云翔则断后看着妹妹。
山路不宽敞,虽然可以腾挪,但不适合两人并排行走。
云初爬了半小时,有些累了,便问:“到了没有呀?这前后有那么多柴,为什么还要去上面砍呢?近一点不好吗?”
云初看着这附近的灌木也挺多的,所以她想不通。
谢云翔道:“这是路旁,你看下面多陡。
而且偷赖将下头的树砍了,被同村的人瞧见多不好?”
赖正海道:“谢小妹,你看看这树,跟你手指一样粗细,能顶什么用。
少数几棵大些的,总得留着护路吧?你要是砍了,那不是缺德吗?”
云初穿越之前虽然不是富裕出身,但也生在二三线城市里,根本就没有干过农活,不知道农村做事的一些门道。
走到一处宽阔些的地方,云初表示:“我真得歇一歇了。”
谢云翔无奈,但让沈、赖、黄三人先走,他陪着妹妹休息一会儿。
云初看中地上一截老树桩,拍了拍尘土,马上坐了上去。
她这个惫赖的模样,让人看了好笑。
赖正海笑道:“云翔,你小妹也就生在你们家,不然这四体不勤的样子在我们村是要饿死的。”
谢云翔笑了笑,说:“正海,你要是有妹妹,你舍得让她饿死?”
赖家妈妈生了一个大女儿和三个兄弟,赖正海是最小的孩子,和他大姐相差十岁。
云初托着腮:“这山上有没有什么山货?蘑菇、山鸡、獐子、兔子之类的……”
黄建军道:“运气哪有那么好?不是每次进山都能遇上,遇上也不一定能抓到……”
正说着就见草丛中钻出一道灰影,极速往云初坐的木桩上一撞,然后直挺挺软倒。
所有人吓了一跳,定盯一看,居然是一只肥硕的灰色野兔。
云初哈哈一笑,抓着兔子的耳朵提起,那份量颇重:“原来这就叫‘守桩待兔’吗?我理解了,我完全理解了!
哥,你们往山上去砍柴吧,我还是适合‘守株待兔’这种生产劳动方式!”
赖正海回过神,才说:“你这是瞎猫碰到死耗子,你这样守下去还能守到第二只兔子吗?”
云初坐了下来,一脸摸鱼的懒样:“我不守一守,我怎么知道有没有第二只兔子?”
赖正海、黄建军一边艳羡,一边看看天色不早了,便问谢云翔走不走。
谢云翔道:“我帮我妹做个草绳扎一下兔子,你们先上山吧?”
沈昱见他们二人看向他,忙说:“我看一会儿兔子再来。”
赖正海和黄建军只好自己先上山了,沈昱好奇地看着撞晕死的兔子,说:“这样都行吗?”
云初笑了笑:“我运气一向挺好,所以你跟着我混,会有福的哦!”
谢云翔砍了一根树藤,剥了藤皮就是一条绳子了,他扎好兔子,交代云初:“你不要在村子里吹牛,别人没有这运气,看了会眼红的……”
谢云翔正说着,听到一声鸡叫,树林中咯咯咯、哗啦啦飞出一只长尾巴的野山鸡。
沈昱瞠目结舌,谢云翔表情僵滞。
云初推了沈昱和谢云翔一把:“发什么呆?快抓鸡呀!”
两人回神,连忙朝那山鸡扑去,一阵鸡飞人跳,那鸡差点抓到沈昱英俊的脸,他在最紧要关头,眼疾手快抓住了鸡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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